贾赦看了白姨娘一眼,在白姨娘潋滟秋波中间里泛动,说:“那便叫了人来对证吧!”
“侯爷,奴婢没有说过这些话。奴婢冤枉!”白姨娘抱着贾赦的大腿,柔嫩的酥胸抵在小腿,两只柔荑搁在贾赦大腿内侧,贾赦只感觉□□中烧,看着她那一线鲜血更加垂怜了几分,忍不住对林宁道:“老太太,事情还没弄清楚呢!”
林宁还是如同小时候一样,一下下拍着他的背,哄着他。
张氏松了口气,听儿子们都歇了,也舍不得让人再将他们折腾得唤过来瞧瞧,只胸中存了一口闷气,内心憋得慌。
这说的乃是坐实白姨娘暗害主母罪名之事。有林宁出面,贾赦科罪,即便没有根据,府里的人也都会信了。没人敢来问林宁要证据。说到底还是因为白姨娘是个孤女。若换个有点家底的良家女,林宁还得费些心机。
看来得尽快给贾政取个后妻才行。有当家主母在,贾政屋子里也能消停些。
乃至于还说……
珊瑚倒也不怕,笑起来,“老太太也没说不准用啊。要老太太真不准,奴婢这就去抽走!”
林宁哭笑不得,“让他出去吧!”
贾瑚一一应着,等林宁说完了,好半晌才抬开端来,言道:“祖母,我来岁想要了局!”
此事也有赵姨娘的份,赵姨娘再傻也会把本身卖了。以是即便是叫了赵姨娘来,她也不会承认。并且瞧这白姨娘的姿势,很有几分离腕,林宁毫不思疑,赵姨娘会在对证中入了她的套,反而会成了她的替罪羊,一小我担了罪恶。
贾瑚略敢惊奇,望了贾赦一眼,心中又惊奇又猜疑。林宁重新将贾琏抱起来,冷冷看着婆子出去拿了白姨娘,白姨娘满口说着冤枉。
“你母亲那边我安抚过了。你今儿倒是不必去,等明日脸上的伤好些了,再让丫头给你用粉遮一遮,免得她看出来。她本日气色倒是还好,你不必担忧。”
只是……
贾赦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到头,漫布满身,那样的日子,他再也不想归去。贾赦心一狠,抢在林宁之前一脚把白姨娘踹了出去,“好你个蛇蝎心肠的毒妇,竟然胆小包天敢暗害主母,来人,把她给我拉下去,杖毙了!”
林宁两眼一瞪,点头发笑,“跪多久了?”
白姨娘一见事情不妙,忙道:“侯爷,侯爷别为了我同老太太和大爷三爷生分了。就当是奴婢的错,奴婢认了就是,也免得侯爷难堪。奴婢不求别的,只求能呆在侯爷身边,奉侍侯爷,如果……如果能有个一儿半女,那便是奴婢天大的幸运了。”
珊瑚一笑,脆生生应了。
林宁不由得感慨:“是我们贾家对不住你。”
白姨娘扑在贾赦身上,将贾赦扶起来:“侯爷,侯爷!”
林宁看着贾赦,“你如何说!”
白姨娘神采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她还妄图过若能生下孩子,张氏死了,她再用些手腕,即便做不了名义上的侯夫人,也能笑傲侯府。但是……但是……
白姨娘身子一震,呆呆地看着贾赦,“侯爷……”
这么大的事,即便决计坦白张氏,也只瞒得过一会儿。张氏毕竟还是晓得了。贾瑚脸上有伤,恐张氏看了心疼,不敢来。贾琏便也不好来。不然,贾琏来了,贾瑚不来,岂不更让张氏思疑贾瑚是不是出了甚么事?
贾瑚昂首,呆呆地看着林宁,竟有些不敢置信。林宁伸手将他扶起来,把他揽入怀里。
见张氏强撑着要爬起来,林宁从速将她按下,“快躺下,你当今身子弱,可经不起折腾。你放心,孩子都没事。有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