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做的功德!那些甚么死不死的,马革裹尸的话,是你该说的吗?”
徒元海一掌拍在几上,“来人!给朕上板子!你要真想死,也不必上疆场了,朕明天就成全了你!”
林宁点头,“是要尽快办了。你也别尽想着别人的婚事,你本身呢?”
马革裹尸啊。到底是他的孩子,还是他在浩繁皇子中目前最为看重的皇子,想到那种场景,他如何能不肉痛?
徒明洲讪讪捏了捏脖子,这才说实话,“现在朝中局势并不明朗。大哥居长,又比我早几年领了差事,身后另有王子腾等官员。锋芒太过。便是七弟,身后也有镇国公府,另有一群拥戴所谓‘贤王’之人。再有十弟,甄家那边……”
“父皇尚且年壮,此时留在京里,行动太大,恐会生了他的顾忌。他对我本就比别的兄弟要多两分体贴,现在又情愿从低做起去为他出战,贰内心天然会有震惊。特别,远香近臭这个词也是有一些事理的。只是,我如果被父皇委派畴昔,有大权在手,不免让兄弟们猜忌。现在是最好的体例。并且,我还挨了一顿打。想来,过不了两个时候宫里就要传遍了。”
“他都二十一了,哪能不急啊。”
徒明延倒是半点伤害认识也没有,每次都咯咯直笑,闹着“还要,还要”。需得弄得徒明洲精疲力尽才算完。
林宁惊得站了起来,“南下?为了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