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幼不尊,乱之始矣。”
画屏懦懦辩驳,“我也是瞧着只要我和姐姐在才……”
林砚在客院临时划出来的书房内。
只是母亲虽在扬州,却一向顾虑娘家。父亲也曾念叨你的生母,念及你。我既来京见了你府上的祸害,总不好不闻不问。”
见她有了悔意,红曲面色稍缓,“你记在内心才好。罚你一个月月银,此次便罢了。”
此时的林砚正在“奉旨养伤”,全然不知本身已经被惦记上了。
再说老太太,即便面上对他尚可,但若他说要担当爵位,拿回府中大权,只怕就要当场翻脸。
“表弟,堂外祖说的史乘我看过了。晋献公宠嬖骊姬,放弃申生、重耳、夷吾而立齐溪为太子。武姜偏疼共叔段,便多次谏言武公,废庄公立共叔段为世子。只不知堂外祖叫我看这两个故事,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