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得如何可就是别的一回事了。
沈伯年发笑点头,转而又将目光看向贾琏,叹道:“你四书五经平平,可曾学过史?”
贾琏一愣,还没回过神来,只听沈伯年又道:“可读过书?”
“老太爷谈笑了,老太爷乃是当世大师,多少人眼红你一副墨宝而不得,哪有瞧不起的事理。”
只可惜,贾赦不过是一时热度,转头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
想到这头,沈伯年气便更大了,“我们还没如何样了,贾家便感觉我们家给了他们好大没脸,闹得都城人尽皆知,送去给琏儿的东西没个覆信,上门两主要见琏儿,还都以各种来由挡了返来!”
林砚打了个颤抖,林如海是他老爹,沈伯年是他老爹的教员!这个六合君亲师的年代,他如何敢!
这称呼让沈伯年怔了怔, 瞧了贾琏半晌,神采垂垂和缓下来,叹道:“你与你母亲长得倒是极像。”
“我与他父亲乃是知己。他父亲去的早,临死前将他拜托于我。我怎能未几看着些。虽名义上说是师徒,可在我心底,待他如子如侄。再说,如海非论是才是貌,都数一数二,从未让我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