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笑起来,正筹办出门, 昂首却见院子里沈沅的身影不见了。紧接着, 便是吱呀开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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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沅眼角弯弯,透出几分笑意来,“同他们不大像。”
皇上看着下首的白芷,眸光明灭,“林砚说的?”
“西洋画分很多种,素描,油画,水粉,水彩等等。改明儿我都画一幅送你,你看喜好哪一种。我可教你。”
沈沅用笔头悄悄敲了敲书桌,“祖父向来不会安插明知别人完不成的任务来刁难人。你莫非没瞧见这桌子特别宽特别长吗?”
从沈府返来,已至了傍晚。林砚先去了荣庆堂给贾母存候,回院便进了书房,打头第一件事,就去看柜里的箱子。
皇上冷哼一声,“没想到垂熟行里另有这等女娃娃兵。林砚刚上京就盯上了?策划得够快得!”
何止不大像,那是差的太多了。女人你直接说堕了祖辈威名不就好了。
林砚心知这便是沈沅了。再看看空无一人的书房,当然, 沈家长辈必然在不远处看着,不会让他们乱了章法, 可这意味却非常分了然。
说着将大皇子的玉牒放下,又看向二皇子,眉宇紧皱摇了点头,一声感喟又转向了三皇子,面上终究微微暴露两分笑意,“老三这几年的差事倒是办的不错。老九虽跳脱,却也肯听他的。”
戴权这才出声,“是,已有两个月余。”
“是!陛下!”
“是!林公子确切是这么说的。”
毕竟虽说男尊女卑他国也有,可外洋尚且另有女爵,女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