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贾家人不明白,若她们将秦氏女的出身烂在肚子里,或是当年一早便将她除了倒还好。现在既为贾蓉求娶了她,又卖了她换自家女人,如此作为,皇上岂能不生疑?
义忠亲王早已仙逝,未曾留下子嗣。这些东西也没了用武之地,反而成了抄家灭族的祸害。
林如海眸中带笑,捻起一杯茶,喝了一口,“皇大将事情断在了贾元春这里,直接命令严惩!”
林砚点头, 天然晓得。不就是秦可卿吗?
“贾琏的职位,但是沈老太爷求得?”
林如海一叹,收起眼底思路,对林砚说:“你都明白的事理,为父莫非会不懂?再说,我与你母亲结发十几载,岂会因别人一两句话便对她狐疑?”
柳姨娘却俄然又出一口鲜血来,转而哈哈笑出声,那声音苦楚地让人毛骨悚然。下一瞬,她的目光看向林砚,嘴角扯出一个难以言明的笑容,忽视暴起,拔下头上的簪子朝林砚冲过来!
摸下巴,要不要放个炮仗庆贺一下?
如果前几年,母亲怕让庶出占了宗子的位分也就罢了。可柳姨娘奉侍父亲的时候,我已经好几岁了。母亲聪明,不会不明白这个事理。”
他还是是他,以是,庄周梦蝶如何?蝶梦庄周又如何?
说完,林砚眼神一闪,“甄家!”
林如海脚步一顿,转眼规复,持续往前,“你如何晓得不是我动的手?”
林如海眼带赏识,却不置一词。
林砚心中震惊,非常冲动,却见林如海又递过来一封信,与之前那封分歧,乃为黑漆封口。只是明显漆口不完整,想来林如海已经看过了。
现在贾家因昭阳郡主而建功,不但无祸,还得了陛下封赏。其别人何尝不会心动效仿。如此倒是给皇上去了很多隐患。也摸清了义忠亲王留下的底牌。”
看上去是恩情,皇后还赏了些金银财物,可对以爬龙床做后妃为目标的贾家来讲,无疑又是重磅一击。再对比贾琏现在的东风对劲。
林砚展开,的确目瞪口呆,“贾元春暗害苏瑾?她们二人无冤无仇,贾家与苏家更无好处抵触,贾元春为何要去害她?”
林砚一怔,转过背去偷偷擦掉眼角的泪水,便见黛玉已经提着裙子跑了出去,“弟弟但是生了?怎地昨夜都没人唤醒我!”
“郡主?”
林如海一愣,转眼明白过来林砚的意义,又感觉有些好笑。当年的事,没有谁比他更清楚。
变,代表机遇可寻,统统能改。
说白了,皇上就是在垂钓。想把当年义忠亲王公开里的权势揪出来。
彼时,他刚从姑苏到差扬州,成为陛下钦点的巡盐御史,委以重担。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借机狠狠打击过一次甄派盐商,借此立了威,才奠定了本日在扬州的职位。
林砚心中一暖,倒也不顾忌了,直言道:“父亲,柳姨娘但是甄家下的手?”
“女人,女人慢点,谨慎摔着!”
林砚手指有些抖, 书中秦可卿于贾家灭亡, 还模糊透出是与公公乱/伦之由。现在秦可卿不过十二, 与贾蓉尚未结婚, 已封了郡主。
现在为庄周,他便做庄周,为胡蝶,他便做胡蝶就是。
林如海点头,“我也是这么想,贾元春是被甄家操纵了。幸而苏瑾被救了上来,现在已无大碍。只是甄贵妃做事谨慎,没留下把柄。是以,即便皇上同我们有一样的猜想,也不好措置。”
“父亲又不傻,还想着通过柳姨娘扎甄家一刀呢,现在事情未成,如何会这么等闲要了她的命!我传闻,昨日柳姨娘出府了。若我猜的不错,她去见得必定是甄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