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年已经不在了。他子嗣艰巨,此生只得了阿蘅一个女儿。阿蘅也只剩了琏儿这么一个儿子。他虽不姓沈,总归有沈家的血脉在里头。且看看吧。若他能想清楚,孺子可教。我倒是不介怀帮一帮。若他是根朽木,便也罢了。”

沈老太太哭笑不得,“就晓得你最是看重如海。”

林砚笑着道了谢。贾琏也跟着说了句:“多谢堂外祖。”

凌晨,露水鲜润,氛围清爽。

只是贾代善尚在,他们只要猜想,没有证据,以贾代善在先皇跟前的盛宠,他们只得作罢,却就此和贾家存了怨。

沈老太太心头一沉,面上也暴露几分悲忿之色。沈蘅虽是二房的女儿,可因她与沈伯年没有闺女,便经常接过来玩,情分非比平常。当年沈家也去贾家闹过,还闹得很短长。

沈老太太点头,只内心还是念着,不幸了阿蘅。

林砚递上拜贴,门房早已得了信,瞧见帖子上的名字,忙领了出来。因沈大人去了衙门不在家,便直接去了松鹤院。

沈伯年发笑点头,转而又将目光看向贾琏,叹道:“你四书五经平平,可曾学过史?”

等二人一去,沈老太太从阁房出来,“贾琏本日怎地俄然故意了?”

院中站了一杖国老者,逗着廊下的鹦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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