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如此,江菱便将那些小瓷瓶全都收了起来,在那些植物激素用尽、她的才气熬炼到顶峰之前,断断不能让任何人发明这些小瓶子,更不能让任何人沾手,不然结果不堪假想。

江菱目送着嬷嬷们拜别,又悄悄地吁了口气。既然王夫人想把她变成一块用过即丢的抹布,她天然也不能让王夫人一起地顺风顺水,过得太称心快意了,不是么。

本来这宫里的妃嫔们弄狠耍诈,总逃脱不了一个药字啊。

这同时二字,实在是太奥妙了。

但不知是嬷嬷们的话起了感化,还是宫里的聪明人实在太多,接下来几天,她除了每天上药、换药、喝药、拆绷带以外,便再也见不到外人了。嬷嬷们倒是一日日地义愤填膺起来,倒是费了江菱很大的力量,才将她们束缚在屋子里,没有跑到太皇太后跟前去告状。

江菱听出王夫人似有画外之音,便笑道:“如何,二太太是嫌我活得长了么?还是觉得二太太送来的那一箱子药材,俱被我入了药?”上回王夫人刚送来一箱子药材,她便让人送到太皇太后屋里去了。前两天江菱才晓得,那些压箱底的药材,大半都是在库房里积存数十年、根须都生了霉的。如果然的用了药,江菱必定不会像现在如许活蹦乱跳。

这也太分歧道理了。

这如何听着,都觉着有些不对劲,跟用心踩一捧一似的。

嬷嬷们神采俄然就变了。

江菱瞧见嬷嬷们神采变了又变,又点头笑了半晌,道:“去罢。”

“你昨儿给黛玉送了封信?”

她一口气说了这很多话,感到有些口渴,便端起桌上的茶盏,饮了两口。

江菱等王夫人喝完了,才不咸不淡地说道:“那是太医给我配的药茶。”

好罢好罢,就让这位太医如愿以偿,升职加薪走上人生顶峰罢。这些日子太医们忙得焦头烂额,连须发都白了很多,确切应当好好享享清福。想到这里,江菱便捂着伤口,当真地听着太医的唠叨。

嬷嬷们又有些惊奇,面面相觑了半晌,道:“将关于国运和八字儿的传言,一条条地拣出来?但那统共就两条哇,一条是小主的八字与国运相冲,如果入主后宫,便要国运式微;另一条是宫里有贵主儿恰逢金命……”

“这、这如何能呢?……”嬷嬷们喃喃自语。本来这两个传言,其间的间隔足足有十多天,她们还没发觉出有甚么不对,但如果遵循江菱所言,将它们放在一起――

江菱把玩了一会儿瓷瓶,便靠在软枕上歇了半晌,等着嬷嬷们的汤药。正在等待着,内里俄然响起了悄悄的叩门声,是个年青的女官:“小主,内里来了一名夫人,求见小主。”

幸亏江菱因为养伤的原因,屋子里摆满了各种百般奇特的药丸,有太后送来的,有太皇太后送来的,有太病院里方才搓出来的,另有宁国府、荣国府送过来的,乃至另有些王妃、国公夫人、寺人总管或是宫里的女官,都来凑了个热烈,表达本身对江菱的体贴之意。

如果把事情说白了,那就没意义了。

嬷嬷们又面面相觑了半晌,才讷讷地说道:“有……天然是有的。但太皇太后说,不管内里传成甚么样儿,都不能打搅了小主养病,是以便没有传到小主跟前。”嬷嬷们说着,又有些踌躇地问道,“但不知是哪个在小主面前嚼了舌根子,教小主晓得了此事?”

江菱侧头望着她,神采看不出喜怒来。

江菱仍旧是那副淡淡的神采:“有劳二太太挂念。”

王夫人瞥了她一眼,嘲笑道:“算你命大。”

公然王夫人如风普通走进屋里,便挥挥手让玉钏和彩云退了下去,也让那位女官退了出去。江菱好整以暇地靠在软枕上,等着王夫人发话。但没想到王夫人一开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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