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贵妃娘娘要见你,正在前头的禅房等着呢。”
蒋嬷嬷和秦嬷嬷也为她心急,妙玉展开眼来,说:“我不过是削发人,那里来的当贵妃娘娘的故交?”
邢岫烟说:“本日,我归恰是甚么糙话都同你说了,我在你眼中怕是比臭屁还臭。不过,我也只能自以为地做到这些了。明日,我邢家会派人来接你和蒋嬷嬷她们,我娘家不差了一处院子。实在我很实际,我父母不济,没有亲姐妹,你如果当我姐姐,将来嫁个好人家,我们邢家也多分助力。我在内宫多有不便,也合该有个姐妹能劝戒父母不时警戒,应当清贵传家,而不是当发作户。你苏家传袭几代的侯门,若不是义忠亲王之事缠累,此时家世我也攀不上。”
邢岫烟道:“你是削发人吗?你还要不僧不道不俗地过量久?”
妙玉也不由愣了半晌,看到她也不由心伤,却冷冷酷淡说:“我修为陋劣,如何能让娘娘屈尊?”
一身华丽不凡, 眼眸傲视, 不像人间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