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听,心中一凉,具又跪倒,徒元义俊颜冰冷,说:“两位贾卿,陈爱卿所说之事但是失实?”
贾赦跪着没有说话,徒元义看向他。这个酒色之徒,宿世还敢私通安然州节度史,安然州节度史罪恶败露后,他还想谋算脏银,实在是胆小包天。
徒元义淡淡开口,让他们平身,又道:“朕宣尔等觐见不过是想亲身求证一下陈御史弹核尔等之事。”
贾赦当下交代贾琏,说:“明日你的差事请个假,催促你二叔搬出荣禧堂,他再住下去,我连末等爵位都没了。另有谨慎别弄坏了国公制的摆件,朝廷是要收回的。府外的‘荣国府’牌匾要换,你差匠人打个‘三等将军府’的来。”贾赦心有不甘,但是听了林如海的提点,这事还没有忘。
贾母病了几天,贾元春近身奉侍着她的起居,现在她也是个难堪人,自是不爱去别处串门子,只盼留在从小心疼她的祖母身边得一两分脸面,有个孝名也都雅些。
林如海也请罪道:“荣府是微臣之岳家,贾赦、贾政为臣之舅兄,臣亦未尽妹婿之责加以规劝,令其严守朝廷礼法。还请圣上降罪!”
而贾赦,徒元义看着他这个纸老虎的名头到底护住了本身的心尖尖多年,才愿给他个机遇。若不是他这个名头,以她的丰度只怕也难安然这么些年,他的“粮食”可得被别人抢收了。如果贾赦仍要本身再找死,她也没有话说了。
回到本身的配房,只要一样当着老女人的抱琴为伴,主仆又哭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