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岫烟问道:“现在担负甚么职务?”
邢岫烟见儿子这么固执,两次提到,不由问道:“到底有甚么事?”
徒元义宠嬖地抚了抚小丫头的头:“难不成圆圆给父皇做了双鞋?”
徒昶道:“就是天下的儿郎们。”
邢岫烟看了看儿子们,说:“皇上应当信赖孩子们,让他们担叛逆务来。”
徒昶道:“回母后,石头哥他被大姨父调去修锦州城了。”
徒元义笑道:“我倒想听听皇后高见。”
徒圆圆问道:“母后,这有何不对?”
军衔?他们是皇子和国舅爷,如何样呀?
徒圆圆和萧盼儿俏脸都被气红了,徒圆圆说:“谁要嫁人了?”
徒元义说:“此事待会儿,朕再与你说,但是你不会真想……”
女发展大了都这么讨厌的吗?
邢岫烟说:“就是天下人,对不对?”
让他们下基层学习看看,那就只能是学习和看看,并不负任务,不为这个个人做进献。
邢岫烟俯在他上方,摸着他的脸,问道:“你守在北边一年,这里就没有部属给你送女人?”
邢岫烟微微一笑:“君王当然有任务。而你们年青一辈也要明白‘天下兴亡,匹夫一定有责,而是我的任务’。你花一辈子的时候去究查匹夫的任务,不如担起你的任务,从而你身边的人也被动员,像你一样担叛逆务。大家感觉内奸入侵、百姓困苦、赃官横行、军政糜废是我的任务,无人推给‘匹夫’,这才是实实在在的‘以天下兴亡为己任’。我儿于军中见习,修防务、喂战马、保养火/器、搬运炮/弹,你们会不会感觉那是他们军队将士的任务?戋戋小事,不劳你天潢贵胄?”
徒旭吐嘈:“你想吹牛又不成能到姨父面前吹去……”
萧盼儿笑着说:“我们新军秉承着多数督的良好传统。”
邢岫烟不由呵呵,这公然牵涉到他的心头宝贝疙瘩蛋,这是疼了。
慈父徒元义:……
但是谁也不想被本身将来老婆看不起呀。
徒圆圆挑了挑眉,说:“你们现在是中尉还是上尉?父皇总不会让你们当小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