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竟落了雨,窗外一片昏黄,不甚清楚声声响在六合间庞大而悠远,我只窥得见窗前被打得抬不开端的几条枝叶。
每次看到别人对我浅笑,对我问好,对我体贴,或许潜认识里我都在讨厌,只是因为我变得强了,只是因为我的职位高了,如果我还是当年阿谁小孩子,他们会嫌弃地看着我,冷冷不发一语,我的存亡更于他们无谓,这不过是好笑的,卑贱的,人的劣性,是这丑恶的东西让他们对我好,我毛骨悚然,我架空他们,我内心向来都带着歹意。
“对……对不起。”我难受地说,声音几分沙哑。
卡卡西往那方向吃力地伸手,举了阵直到房门关好也没说出甚么来。
卡卡西有点心悸地蜷起手,还是责备地看着我:“她是无辜的。”
“没甚么,只是比来脑筋出了点儿小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