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鱼没感觉光荣,内心一丝丝泛着甜。
四个新人从酒吧驻唱做起,一步步熬到了明天,谁也不轻易。但凡是在酒吧当驻唱,时候久了,就是脾气再内敛的人,也会被磨得旷达起来。
里飞康三人出去了,倒是直奔她的歇息室去了。顾小鱼一进门就被一人热忱地拦了路,吓了一跳。
眼看江喻白那头乌云密布,随时要电闪雷鸣。里飞康吓得一个激灵,从速笑哈哈地搭讪:“卧槽,嫂子你们不是已经同居了吗?如何还在说同居的事儿啊。”
顾小鱼点头,“哦,如许。”
顾小鱼微微一愕,跟着抿了唇。
再望而生畏,这也毕竟是自家和顺疼人还好欺负的二白。
“哎呀,嫂子你不晓得啊。夸父就是我们帮阿谁明教陆朝炎。朝炎嘛,奔着太阳,夸父每日嘛。”里飞康解释道。
“卧槽嫂子你真是唱歌的!”
“哎呀嫂子,上面派了三个大队过来,两个外勤一个跟主理方走,都不肯意接内部的活,老迈揽了。我就说他揽这苦差事干吗呢,豪情是……哎呀!”
这只是一句推让,顾小鱼偶然插柳,可西门音乐节当天,江喻白竟然真的穿戴特警战训服站到了她跟前。
哪儿没有二白给她养。她要二白,二白可不就来了吗?
他不言语,肃着一张俊脸,浓眉舒展,不怒自威。严厉谨但是又一丝不苟的模样愈发让人望而生畏。纵使猎奇,也没人敢等闲尝试与他目光对接,更别提主动追随。
他一眼望来,顾小鱼没从他眼睛里看到别的,只看到了虔诚两个字。
“夸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