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白你衣服呢?”顾小鱼问。
顾小鱼当即看傻了眼,脑筋里直充血,被这股劈面而来的男人味熏得脸上直发烫。
是不是又做春梦了顾小鱼说不清,第一次醉,头疼欲裂难以思考。这会儿她也没故意机去穷究这究竟是不是一场梦,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摆在跟前,她脑筋里只晓得揣摩江喻白如何没穿衣服,他如何不穿衣服?再低头一看,本来她也好不到哪儿去。
顾小鱼早晓得她是中毒颇深,无药可救。瘪瘪嘴,干脆放弃挣扎了。
水渍边沿一条摩擦出的划带清楚地表白先前有人踩过了这伤害地带。
没见她被割伤脚,他仿佛是松了口气,但是抬眸看着她,神采却非常地降落。
那条划带明显是她先前下床蓦地踩滑的一脚。
他干刑侦出身,做起事情来有一种凡人都不具有的松散详确。换了别人一眼就下定义的答案,他反几次复地检索,耐烦实足,眉头皱得越是紧,就越是诱人。
“醒了?”相拥很久,江喻白沉声问。
他没穿上衣,蜜色的肌肤毫无保存透露在她面前,结健结实的胸肌腹肌一一摆设,风雅地向她揭示有关他的美学。
除了她屋子里再没有别人。因而那张寂然的俊脸上敛去了劈面贼敌时的刚健冷冽,也不见交战疆场时的热血昂扬,有的只是一种落入凡尘归隐山林般的简朴平平。
当然害臊,被他看得*不离十如何会不害臊,顾小鱼脸上高烧不退。可再一细想此人毕竟是她男朋友,不言而喻,多数就是她白头偕老直至江枯石烂的工具……仿佛被他看了也没甚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