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他便问,嘴角跟着往上提。
越想越感觉生无可恋,顾小鱼只想一头撞死,傻了半宿,蓦一回神,急得直想哭:“我、我不是用心的!”
“烧得不省人事,能吃面条吗?”江喻白问。
“不太会,”江喻白公然点头,瞧她笑得高兴,脸还黑着,眼神却先温和了下来,无法道,“我只会上面条。”
远的不说,就说喵哥和小炮。三人一起逛街,常常是喵哥背着小炮,背着背着就脱力了。那还只是背着,满身都得发力。顾小鱼跟小炮差未几体型,江喻白劈面抱着她,背脊仍然挺直,不借力不化力,一个胳膊悄悄松松就给她拎起来――就这能怪顾小鱼“轻”?
抱着她走了几步,江喻白脚下一顿,严厉道:“你太轻了媳妇儿。”
江喻白端起了锅,正说去倒掉,顾小鱼从速拦住他,去冰箱里拿了辣酱出来。
她笑得莫名其妙。
热气劈面而来,江喻白一怔,先前还温和的神采顿时阴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