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在床单里的上半身有着青青紫紫的陈迹,貌似都是……周防尊留下的。
夏目绫只感觉脑筋里名为明智的那根线“啪”地一声断了,差点就一脚蹬畴昔了:“和谁都不成以啦、笨伯啊!”
“很疼?”淡岛方才松开些许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她随即站起家来,把草薙往外赶:“一个大男人还呆在这里想看甚么?快出去!”
不管是那一个“夏目绫”,亦或是现在融会了两个灵魂的她——身份再变、态度再分歧,共通点也只要一个周防尊。
固然是威胁的话语,却并没有让她产生任何惊骇的感受——乃至恰好相反,贴在她耳边收回的声音带着热气感染上耳廓,一瞬竟带起了身材深处极大的骚`动,而被她坐在身下的手竟然在同一时候悄悄曲起,就着紧`密贴`合的姿式顺势一拨……
诶……?
“……你身上的…我都看过了。”仿佛在她醒来之前急得不可的淡岛这会儿安下心来了,冷不丁嘴里咬牙切齿地蹦出两个字——“男人!”
因为吃痛而流出的泪水就没停过。
只是再如何安下心来,硬`物推`挤进身材内部时的庞大钝痛也让她直接泪崩,呼痛声被她盖在本身的掌心之下,只溢出沉闷的一声哼。
男人的行动底子谈不上和顺,夏目绫能感遭到在他那捎带着卤莽的行动之下,身材上出现的轻微痛感。
“……周防……尊,”她强压着嗓子里因为周防尊的抚摩而不由自主的颤抖,终究还是鼓起勇气极力安静地开了口:“我、对你来讲……是甚么?”
抵挡和挣扎没有了意义。
夹得死紧的大腿还是能感遭到男人热度惊人的手带着不容回绝的霸道朝上渐渐挪动。
“嗯、应当……”夏目绫红着脸,忍着身上的不适和散架了普通的痛感在淡岛的搀扶之下,裹着床单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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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被烫人的硬`物抵`住时,夏目绫只觉身上有火在烧,只要在最后时呈现过的抵挡和挣扎的动机现在已经完整被挤出脑外。
……莫非是、把嗓子压抑得过分了才……
夏目绫疼得不可,更没力量折腾了,只能顺着周防尊的意。她只感觉身上一阵冷一阵热,身材里男人的↑↓↑↓↑↓↑↓从轻缓到力道减轻,幅度也越来越大——只要在最疼的时候,她实在忍不住了,才悄悄哼一声。
房间里就剩下她和淡岛,同为女性,夏目绫也就不顾忌甚么了,她把裹着身材的床单略微拉开了一些,朝里瞄了一眼——
忍着掩面的打动,夏目绫有些害臊地瞄了站到她跟前的淡岛世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