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笛气急,这宁枝之的性.欲比他还要强,他都感觉心对劲足,嚷着够了够了,宁枝之还不满足,把他压榨成一只废狗,才肯罢休。

宁枝之又被勾起了火,抚摩着他的大腿内侧,道:“再来一次?”

明显好感度最高也才五十。

邰笛心如死灰,呈大字型瘫软在床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这报酬甚么俄然不再强忍,抓住他消火?

邰笛:“……”

邰笛无语,和缓了语气,道:“宁枝之,我在问你做甚么。”

邰笛难受得闭起了眼睛,宁枝之还在脱手动脚,他想要放.浪地回应,却心不足而力不敷,现在非常思疑这致幻剂是不是有主动辨别攻受的才气。

邰笛立即用双腿缠住宁枝之的腰。

之前好感度没到五十,就上了床的,只要叶轻。

邰笛把脸埋在枕头里,毛躁的天然卷对着宁枝之的俊脸,他闷闷不乐地问:“我满身都碰到了这掉了女人头发的床,你不嫌我脏?”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宁枝之胸前那点朱红色。

宁枝之随便地蹲着,翻阅着联络人列表。

邰笛心烦意乱,坐到床边,略微拔高了声音:“喂,你在做甚么?”

宁枝之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啊——”

宁枝之道:“狗没名字。”

邰笛听得含混,紧闭着双眸。

是啊,是啊,做狗那天就想这么做了。

邰笛感觉有些委曲,别过脸并不与他搭话。

他脾气差,分缘普通,也就在网上混得风生水起,实际糊口中普通人都对他避退三分。

宁枝之淡淡地嗯了一声,道:“甚么题目?”

这一番搏斗过程中,体系的提示音都没有断过,宁枝之的好感度从四十又到了五十,攻略进度靠近一半。

宁枝之忍住了沈元,忍住了统统人,乃至那通劈脸盖脸而来的凉水,已经浇灭了他大部分的*。

宁枝之二十多年来,从未和男人上过床,都是自给自足,丰衣足食。

这结束了吧,还拿他当作人形床垫。

——那人的发丝被淋湿,乱糟糟地贴在那张稚气未脱的面庞上,睫毛沾了几滴未干的水珠,目光浮泛失神,乌沉沉的双眸好像蒙了一层淡淡的灰。

体系为邰笛切换脑海里的影象,宁枝之那天说的话历历在目。

体系道:“他嫌弃这床脏……”

宁枝之握动手机从浴室走出来,目光径直地看着他,淡淡地说道:“莫非你忘了吗?”

此人他妈有病吧?

冰冷的手指触碰到他身材最隐蔽的处所。

也不知是因为这句“宝贝”戳中了邰笛的软肋,还是让步于一套足以裹身的衣物。

邰笛闲得无聊,找宁枝之搭话。

他不由皱了皱眉。

宁枝之踱步到床边,轻挑起面前人的下巴,语气沉沉,道:“你这辈子都是属于我的了,莫非我不能和你做.爱吗?”

“……”说好的保重和庇护呢,宁枝之就这么对待他?

生硬的,毫反面顺的。

“……”邰笛心塞。

邰笛仍然没有回应。

他好久没上街看看风景,感受人味儿了。

邰笛被.干.得身材乏力,他满身都是汗,倒在大床上,而宁枝之在上面紧紧压着他,跟鬼压床似的,邰笛都喘不上气来。

邰笛指了指本身,道:“我驰名字,我叫邰笛。”

他持续手指的行动,居高临下地瞧着身下人的神采交杂着痛苦和欢愉。

这太屈辱了,他才不干。

宁枝之没甚么朋友,独一的朋友就是沈元,而这类环境又不能乞助于他。

小狗,又是小狗。

宁枝之舔到了嘴角的血腥味,并不活力,眸光闪动着兴味:“狗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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