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想起来哥这里了?是不是出了甚么事?有事你让丫环来一趟不就行了吗?这么冷的天,你这么到处跑,身材能吃得消吗?”一跨进耳房,裴景玉便开口问道。
“看玉坠你甚么时候不能来看?非要找个下雨天。”裴景玉一边叮咛管着他屋里东西的丫环去把玉坠拿过来,一边说道:“真闲得无聊,就在屋里蹲马步。你习武天禀很高,就是根本不踏实,跟人对敌后劲很轻易不敷。”
“等一下,不消去了。”俄然的,清钰像是想起了甚么似得,喊住了正筹办出门的静水,本身快速走入阁房,在装金饰的匣子里倒腾半晌,找出了裴尚轩死前留给裴清钰的玉坠。
服侍着清钰换上了素色的衣服,又披上了乌黑的狐毛披风,江南夏季湿冷,屋子里有火炭还好一些,如果离了屋子,便是砭骨的北风。
玉坠上的线条看似混乱,但倒是真的能够拼接在一起,清钰只是把两个玉坠拿在一起,便很轻易的找到了线条和线条之间的纹路连接点。
“冬青,”清钰将玉坠谨慎收好,大声喊着冬青,冬青本就在门外侯着,闻声立马掀了帘子走了出去,“替我换衣,我去找哥哥一趟。”
裴景玉正在书房看书,听闻清钰来找他,看了看窗外连缀不竭的细雨,忍不住皱起了眉:“把她带到耳房去,生上碳火,让灶上的从速给她熬碗姜汤来。”
“为甚么哥哥的是蝎子啊,我还觉得和我的一样,是蟾蜍的呢。”清钰将玉坠拿在手里把玩着,语气带了两分绝望。裴景玉却没有看到,清钰眼底闪过的精光,她有九成的掌控,这两个玉坠绝对代表着甚么。
如果说,这对玉坠的意义不止是裴家先祖的定情信物,它还代表着其他东西,那么是不是就能解释得通,南宫楚和三皇子盯上裴家的启事了?
“那裴家的宝藏……”南宫迟闻言,顿时皱紧了眉头。
正在说话的两人没有重视到,屏风后服侍的一个奉茶丫环正支着耳朵偷听他们的打算。将两人的对话听清楚今后,奉茶的丫环不动声色的在门口的花盆里放了颗小石头,然后趁着调班的时候回到屋里,悄悄写了一张字条装在指枢纽粗细的竹筒里,等了半晌,窗户正对着的院子里便呈现了一个不起眼的扫洗丫环。
自从裴尚轩死去后,清钰便一点一点的生长了起来,性子也变得活泼了很多,起码,碰到事情已经有了本身的主张。裴景玉对于她的窜改,不但没有起疑,反而非常欣喜。
“父亲,三皇子说了甚么?”南宫迟望着父亲看完函件后突然阴沉下来的神采,微微皱起了眉头,开口扣问道。
“哥,你这个玉坠借我两天吧,我想把它和我阿谁一起画下来。”清钰将玉坠握在手里,嬉笑着朝裴景玉开口。
不管是蟾蜍还是蝎子,腹部都有着看似混乱的线条,但是清钰一眼扫去,却能感受得出来。两个玉坠上的线条是能够连在一起的。
究竟上,暗卫队里也是各种惊奇――为清钰的未卜先知。当初清钰提出本身的思疑的时候,大多数暗卫都感觉清钰想太多了,但是等他们真的遵循清钰思疑的方向查了下去后,却发明清钰的猜想是精确的!
听闻裴景玉问起她的剑术,脸上闪过一抹得意,从腰间抽出裴景玉特地给她找来的软件,当下就在屋子里比划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