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钉摘下来,池糖用棉花棒沾了点红药水谨慎地涂在患处,涂了好几遍,她才放心。
林臻印象中的池糖一向都是温温轻柔的模样,乃至有点软濡得不成了解,没想到另有这么霸道的时候,当即愣住,回不过神。
“哎,你别躲,我先给你上药。”池糖伸手要去拉他。
两碗酸辣粉端上来,池糖看着上头飘着的绿油油香菜直皱眉:“老板,不是有一碗不要香菜么?”
你吃?
真帅啊,又帅又萌!
连妈妈也没有,阿谁空荡荡的家,每天愁闷不高兴的妈妈。她只晓得讽刺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嫌弃他没正行,嫌弃他没用,气他不争气,成绩不好,甚么都不可。是个儿子也没用,连爸爸都留不住。不能让他们母子回到本家。
池糖忍不住托着下巴偷看他,少年身材细条,又高又瘦,约莫有一米八五的模样。皮肤又白又嫩,像是韩版白瓷美少年,但又比韩版美少年多了一抹豪气。
然后掰开筷子,一片一片帮他把香菜挑出来。
少年恰是苦衷敏感的时候,在心上人面前出了这个大一个丑,羞到极致,的确没脸见人了。腾地一下从地上跃起,敏捷坐回原位,当何为么事情也没产生。
唔――他要死了!
“傻!”林臻瞪了她一眼,步子迈得很大,嗖嗖走远,将池糖落在前面。走了一会发明池糖不在,转头看了她一眼,又冷静地放快步子,小声不满,“你是乌龟么,走这么慢。”
“坐在这,不准动。”池糖一边清算药瓶,一边瞪了林臻一眼。
整小我红彤彤的。
池糖拍开他过来端碗的手,瞪他:“不准动,这几天你都不能多吃辣椒,哼,学人家打甚么耳洞,耳朵都烂了不晓得么,竟然还要吃辣的。”
“你等着。”他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将池糖丢在店里,本身蹭地一下消逝。
池糖问店家要了棉花棒,又洗洁净手,然后站在林臻中间,谨慎翼翼地将他耳朵上的耳钉摘下来。
肌肤白净,眼中含着水汽,嘴巴像樱桃,整小我都雅又好吃的模样。
长么?林臻低头瞧了瞧,脸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