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她腾地从床上跳起来,双手在身上摸来摸去,摸摸脸,摸摸腰,是光滑的,细致的,不是毛绒绒。
听到声音,顾卿稍稍转头,俯身抬手悄悄抚了抚池糖毛茸茸的脑袋瓜,然后干脆利落,毫不游移地回身拜别。
她抓住顾卿一只手放在本身脸上,“仆人,你摸摸我,你不是最爱摸小乖么,摸摸小乖的耳朵,亲亲小乖。”
想到这,她伸出爪子战役常一样,对着顾卿冷峻的脸颊拍了拍,然后又撒娇地用脑袋拱他下巴,喵喵两声,在他身上寻了个舒畅的位置,对劲合眼。
顾卿一开端不风俗,但是池糖实在太粘人了,并且行动也孩子气,他无法摸摸她的头顶,安抚:“乖,下来吧,你要把我压坏了。”
好难啊。
这般大的行动,他身上的“重物”竟然还睡得苦涩。
池糖还含混着,同时内心也不满,大半夜的不睡觉,折腾甚么,不晓得人家比来不舒畅么?
这一宿睡得还算安稳,不过顾卿因着担忧池糖,睡不太实,特别是后半夜,被窝里俄然热起来,仿若火烤。有甚么东西压在他胸膛,沉甸甸的,将肺腑的氛围都挤压出来,让他呼吸不畅。
池糖喜好被揉耳朵,舒畅得呻、吟出声,撒娇地往顾卿身上贴了贴,语气娇嗔:“仆人,你喜好小乖对么,你会要小乖的对不对,会永久和小乖在一块。”
“小乖,你到底如何了?”顾卿微微蹙着眉,湛黑如墨的眼睛深深地望着池糖,眼中写满了心疼,他给她顺毛,揉肚子,上彀查询各种关于猫咪的不良反应。池糖则是怏怏地趴在他身上,间或伸出小舌头舔他下巴,喵喵两声,模样不幸极了。
她边说边哭,满脸泪水,模样要多不幸有多不幸,一双大眼睛含着春水,精美的小面庞上尽是泪痕。
顾卿一向都有裸睡的风俗,因为养了小乖,才在晚间睡觉时套上小裤裤,但寝衣和睡裤还是不穿的。
池糖肩膀一缩,踌躇地从他身上爬起来,光溜溜地站在他面前。一双大眼睛纯粹开阔,没有一丝羞赧,自但是然的,就和畴前的小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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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糖趴在玄关门口的台子上,睁着大眼睛打量顾卿。他穿戴挺括西装,袖口暴露半截乌黑的衬衫袖口,衬衫袖口处一颗墨蓝色的宝石袖口,为他的举手投足平增一抹魅惑感。
“乖,不怕,我在这。”说着,顾卿低头蹭了蹭她的脑袋,捧着缩成小小一团的池糖去寝室睡觉。
一个令人难以接管的猜想呼之欲出,顾卿咽了口口水,嗓音沙哑,带着莫名的性感:“小乖,你是小乖么?”
“小乖,你先放开我。”
明天早晨,池糖跟以往不一样,不再趴在他颈窝,而是乖乖猫进被窝,趴在他腹部缩成一团。顾卿担忧她早晨会难受,就一向给她顺毛,大手不分开她的小身子。
池糖不觉如何,顾卿倒是被她的行动给惊住了,行动如此谙练,如此流利,神态如此密切,如此天然,清楚是做过无数回。
莫非她变身了?
她紧紧抱着他,身上的温度和柔腻触感更让他不安闲起来,顾卿尴尬又无措,好半晌才平复小腹下乱窜的邪火,他嗓子有些干渴,说话声音不复畴前的清冽,而是带着绵绵沙哑,听得民气尖发痒。
顾卿手一碰到那柔嫩的耳朵,刹时打了个激灵,从尾椎骨激起酥麻,沿着脊柱攀爬,直至遍及满身,全部身材都被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