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看了两眼纸条最后的“无甚异状”,祁元之按了按太阳穴,眉头舒展。
莫非是刘彦德刘彦修那两个处所没有安排好?
不过,她的打算在天祭之前就被祁元之看破,不但事前获得了全数打算,还针对这个打算给她挖了个坑。
拎起那块已经看不清笔迹的方巾,施嫔摇点头暗道本身实在多想,把它顺手扔进屋角的火炉后吹灭蜡烛分开了卧房。
祁元之细心想了想,感觉应当不是那两处。
万一这里边隐含了其他的内容呢?
贺辙从祭台上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斜着眼瞥了阿谁被捆成粽子的暗桩一眼,施施然分开。
斥逐了宫人,施嫔一小我呆在卧房内盯动手中的方巾翻来覆去的看,愣是没明白这上面那句话的意义。
打儿子出世起,施嫔就晓得本身这个儿子不是合作阿谁最高位置的人,这辈子所求最多就是抱紧贺麟大腿,将来做一个繁华闲王,不管从哪方面考虑,她都只要持续听将军府的才有将来,以是也没想过不听话,即便这么多年也没有来动静让她做甚么,但她一向筹办着。
莫非要浸水?
啊呸,甚么破比方,干吗把本身比成黄皮子。
顶层职员如刘彦德,固然因为没有直接证据不能逮捕,但囚禁却没有一点题目,随便找个甚么来由就能把他关起来,只要不消刑,就连最喜好找彼苍府和天子茬的御史都无话可说。
然后她等来了杨清岚给的任务。
祁元之贺辙一方大获全胜,张云华一方则惨败结束,盛都城内的基层职员根基全数就逮,中层职员半数被抓,剩下的也如同惊弓之鸟逃出了盛京,高层职员也被抓了四小我,此中有两个都是刘彦德费经心机才生长来的朝中官员,成果一朝入狱,再也出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