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联盟的话,就申明那些人不会只打仗本身一次,或许等他走出这个属衙,就会有人主动找上来。
“呵呵。”
一边说,池司一边貌似偶然的掀了掀官袍下摆,拍了拍膝盖上并不存在的灰。
明显他说的是人话,可两个帮手听得一头雾水,若不是他一起上滴酒未沾,他们都要觉得他说的是醉话了。
附属衙后门出来,祁元之并没有立即分开柳州,而是骑着马在四周大街上转了好几圈,这才慢腾腾的朝出城方向挪动,看起来底子不像急着赶路的模样。
几近是一刹时,他就反应过来这大抵是个骗局,就是不晓得阿谁老妇人到底是哪一方的人,他们知不晓得池司身上另有另一重身份。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把他坑出去的目标是甚么?
贵妃是四皇子的母妃,四皇子比来也确切比较惹人谛视……
祁元之垂了垂眼睑,把统统情感都收在眼底涓滴不过露,心中不竭衡量持续留在这和池司胶葛与临时服软赶回盛京面见贺辙二者之间孰轻孰重。
堂堂府卿在本身这个六品官面前挑选让步,让池司的自负心获得了极大的满足,眼中的笑意完整讳饰不住,双颊绷得紧紧的,仿佛只要他一放松就会大笑出声。
“笑个鬼,快来帮手牵马!”
祁元之翻身上马,留了一个帮手在门外看着三匹马,带着另一个帮手跟在女人身后走进了寺庙。
又过了一会儿,帮手实在撑不住闭上了眼睛,眼皮合上那一顷刻,眼泪立即澎湃彭湃,两个眼睛又酸又涨,他赶快抬手去擦。
但这并不代表事情闹大以后,贺辙会给池司背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