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后,祁元之又看了一遍手中的纸条,随后取出两块火石将它扑灭烧尽,回身进了房间。
没把这位废料太守放在眼里,祁元之径直走到了他在太守府中的居处,那边已经有一个身穿蓝色长袍的中年男人等着了。
“那就闭嘴。”
这位太守之以是能仕进美满是父辈和家属蒙荫,本身没甚么本领,平时不晓得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站在他这位彼苍府卿面前内心天然严峻,巴不得他早点滚蛋。
有如许的认知,刘颖理所当然的被囚禁了。
“大人就别再消遣下官了,您晓得我不是这个意义……”
太守脸上的假笑立即僵住,声音干巴巴的否定:“如何会,彼苍府办事向来松散,有大人在此亲身督案,那里还会有甚么隐蔽。”
不过他晓得,只要他的支撑,德妃的阿谁孩子是做不了太子的,因而他一向在等,等将军府的那两个男人能够成为小皇子的后盾,也等小皇子真正生长起来,能够负担“太子”之名。
如此心机,不愧是荣威夫人教出来的女儿!
祁元之惊奇的挑了挑眉,从男人手里接过一个一头沾了朱砂的小竹筒,细心查抄发明从未开封后才利用特别伎俩将竹筒拆开,取出内里的纸条。
因为父亲是朝中官员,并且还是京官,祁元之从小到大见过的大人物实在太多,加上他现在的官品够高,戋戋一地太守实在算不上甚么角色,以是从他到晋阳起就没对这个废料一样的太守有甚么好态度,更别说他差一点搞丢了一座城。
如果只要一个,那么别的一个是否算无辜?
太守浑身一抖,脑袋深深地低了下去:“是!大人!”
那些和顺,那些知心,全都是她装出来的!
又是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