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破!”焦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卓姜无语,服从地曲折了膝盖,使脸与他的平行。
此话一说,卓姜顿时松了一口气。
太医细心地看了看,恭敬地跪在流陵跟前,“回陛下,这位女人只是皮外伤,擦些伤药几日便好。”
卓姜:……
卓姜点头抛弃之前奇特的设法,弯弯眼睛,笑道,“当然不是,我不过是想看看是不是那团线团罢了。”
卓姜皱眉,低头想了想,昂首看他,“大抵是因为我迷恋陛下的美色。”
太医见他应允,起家自药箱里拿出一只小瓶子,就要给她洗濯伤口。
太医是和晚膳一道出去的。卓姜嗅着香味,立马精力了很多。
“天然。”虽说内心一百个不肯意,但她还是弯了膝盖,伏在地上,伸长了脖子,正筹办衔着线团的时候,她内心又是一阵挣扎,偏过甚来看他,“陛下,可不成以……”刚说到一半,就见前面的树上一道很小的白光闪了一下。
扩大搜刮的范围,她往中间的花丛走去,一点点地扒开,不放过一个空地。好不轻易在一株兰花下看到了线团,顿时松了一口气。哈腰,伸手去捡线团。
流陵没有看他们,脸颊上还残存着些红晕,眼睛落在卓姜尽是伤痕的胳膊上,“快去请太医,待其别人返来,你们自行断腿。以你们这速率,如何能庇护朕的安危。”
卓姜:……
瞧着他跃跃欲试的神采,卓姜蓦地打了个寒噤。让他来给她擦药,真的不会越来越严峻?
这一次的地动虽说不是毁灭性的,但涉及比较广,四周几个都城皆遭到分歧程度的影响,这对于一个从未产生过地动的小国来讲,实在是不小的打击。
看他眼含笑意,卓姜知此时如果不顺服,怕是又要给打发去叼线团。听话地撩起袖子,伤痕累累的胳膊,让他不经意地皱了一下眉头。
流陵勾唇一笑,“你莫不是想要为他们讨情?你放弃吧,朕的决定,没有人能窜改。”
“小破!快一点!不要让朕把你那两条都雅的腿给砍了!”身后流陵不耐烦的声音模糊约约地传了过来。
一起通畅地跟着流陵回了皇宫,洗了个舒畅的澡,换了身洁净的衣裳。因为地动的事,流陵被大臣们给叫去了前殿。卓姜独安闲御花圃里乱走着,摸摸脖子上的项圈,这项圈不知是用甚么皮做的,摩擦着脖子,另有些疼。
此时的流陵仿佛被吓住了,闷不吭声,温馨地躺在她的身下。
可刚走没几步,后脑勺被甚么给狠狠地砸了。她唏嘘一声,看着在地上弹跳的线团,非常无语地看着身后阿谁一身龙袍的小矮子。
“好。”
“似曾了解的熟谙感。”
她不解地皱紧了眉头,“你问我,我能问谁,总感觉你给我一种很熟谙的感受。好似我们熟谙了很多年。”
卓姜:……
‘砰’的一声,就在他们刚滚蛋,一支利箭重重地扎进流陵之前所站的位置,铮铮摇摆。
“快找到了!别再催了!”越是催,她越是心烦。
“不对不对!”流陵嚷嚷,不满的情感很激烈,“你应当用嘴叼过来!”
抓住他的手,摊开,将线团搁在他的手心,看他握住线团,卓姜怜悯地抚摩他的头,“是不是被大臣们欺负了?”戏文里常有强大的天子被权势大的臣子欺负的故事,看他这般娇小,不知这么些年受了多少欺负。
太医走后,流陵看她瑟缩在一角,放下了几只瓶子,“别担忧,你不是一向嚷着饿了么?我们先用晚膳,待会儿再擦药。”
“恩。”流陵忧?地点头,“那些大臣们哭得朕很闹心,朕不过是打了他们五十大板罢了,老是用哭来欺负朕,朕内心难过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