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是千方百计想让疏乐结识么?为何现在大好的机遇摆在面前,你却要分开?”疏乐追了过来,但自小带病的身子哪能跟一个顿顿吃三碗饭的人比,很快就被甩在了前面。
疏乐紧紧地合上眼睛,待再次展开,眼中一片茫然,好似完整不识她,伸手,很有些嫌弃地扯开她搭在他肩上的手,“我不知你从何晓得我,但是,你是谁?”
无语地看着他一副初见她的姿势,陆清瞳蓦地想起一事来,不睬会他的持续扣问,回身就往外走。
等见到了阿谁所谓的‘大人’时,她总算是明白了为何会对来的路有一种熟谙感。
提到徒弟……
她低头看了眼手里的斧头,向来没说过砍柴也能繁华的。
陆清瞳迷惑,她的鼻子格外活络,十步以内她都能嗅到气味。不知这躲在梨花树后的,是甚么东西,竟然能够靠近她一步以内,还不让她发觉。
归去的路上,她想起疏乐的反应,有些莫名的烦恼。她怎的就忘了十年前疏乐便乐于玩弄她。他说不识得便是真的不识得么?谁晓得会不会是他用心戏弄她呢?更何况,就算他真的忘了她,也是一件功德,毕竟与那么一个动不动就晕倒还老与她辩论的人相处,实在不是一件令人镇静的事情。大略是十年来,她第一次碰到熟谙的人,便给粗心了。幸得她复苏过来,不然指不定又给他讽刺了。哎,等赚得点川资,她还是偷偷分开的好。
‘砰……砰砰’石子撞在树干上被反弹到地上。树后,竟然甚么都没有……
陆清瞳却不如他这般沉寂。她纠结于为何疏乐不与她相认,百思不得其解中,便又来了这里,只求一个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