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美好的侧脸，玉真公主恍然间感觉这一实在在都是错的。她不该与王维相见，也不该……妄主动了痴心妄图的动机。
“不要在说了！”玉真公主面色丢脸，仓促地抓住椅子的扶手，“不准你再往下说！”
“你第一次和我打交道吗？”陆令媛嘲笑，“总不见得这么短就忘了，时候的法则对我而言，是压根没用的东西。你这么惶恐，让我猜一猜，王维的老婆，已经归天了？”
“我叫你不要再说了！”玉真公主蓦地挥手，把桌上的茶盏挥落到地。精彩的瓷器砸落在地上，在这偌大的正殿内里收回清脆的声响。
玉真公主紧紧抿着唇，没有再说话。
“不必。”终究她还是没有失态，只是略抬起手，便有侍婢捧着一方锦盒上来。锦盒大开，里头红豆手串一串，光彩素净，红若滴血。“早晓得你要结婚，特地寻来的小玩意。想着王大人你不爱金银，现在便权做新婚贺礼，甚好。王大人，可还喜好吗？”
“我可骇？”像是闻声了甚么好笑的话，玉真公主乐不成支，接连笑了好一会儿都没能愣住。眼角有笑出的精密泪痕：“他竟然说我可骇。可知，这手链是我在你这里拿的，当时候，你早就晓得我用它来做甚么，却甚么都没有说。”
陆令媛抬手一挥，空中呈现透明的波纹，不竭扭曲缭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