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二线都会,房租另有点小贵,他前几个月想着省吃俭用给本身买个新麦,就发告白找了个室友来分担房租。他最开端觉得这个长得很嫩沉默寡言的室友是大门生,厥后才发明人家本年才是高二的小嫩肉,他自发是个过气老腊肉主播(不),平常都在房间里做直播,和室友的交换几近为零。
“要喝生果茶吗?”黎安等水开了后,又从床头柜里翻出了一包小熊饼干,“还要吃吗?”
柯书同做完一天的直播,懒洋洋地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风俗性地伸手往抽屉里摸了下烟盒的位置,没摸到,才想起最后一根已经被他早上在厕所思虑人生时处理掉了。
必然是。
“你这里有甚么能够吃的东西吗?”柯书同说完后才后知后觉地感受本身特别厚脸皮,跟一个四舍五入能够小他十岁的小男生讨零食,真是懒癌主播不如狗……
“在这边,考大学比较轻易。”黎安磨了磨光滑的杯柄,垂下眼睑时眼底波光闪动,像是在记念甚么夸姣的事情,“姐姐让我在这里,我就过来了。”
作为万年家里蹲的柯书同一个月出门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他早晨从不出门,可现在又找不到东西解嘴瘾,想了想还是决定硬着脸皮去请同居的小室友帮他下楼买点东西。
小男生的房间很洁净,没有甚么特别的装潢,整齐的书桌上摆着做了一半的函数题。柯书同还是第一次进新室友的房间,忍不住眼睛乱瞟,俄然瞥见靠在桌边的玄色书包上竟然还挂着一只粉红色的兔子挂件,内心禁不住感慨这类长相软萌的男孩子公然有颗少女心。
“有巧克力棒。”小男生这才把门完整推开,像是因为好久没开口,语速相称迟缓,“吃了一半。”
柯书同的主播名就是柯布谷,这个布谷言和其他粉丝一样常常在他微博下批评,平时也没做过这么狠恶的行动。柯书同戳到布谷言的微博看了看,对方的微博里转发的都是他发的平常图,看起来应当是他浩繁迷妹中的一个。
然后他确切也这么做了。
私信中布谷言普通给他发的都是晨安晚安之类的话,此次却用红色字体刷了满屏的“他是谁”,看得柯书同有些脑筋发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