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水君仍旧念着旧情,便安排她办理采珠,虽临幸得少了,不太得宠,但份例却未曾减少,是以日子也过得舒坦。
一众鲛人领命,便挎着布囊在珠场中逡巡起来。布囊极其柔嫩,能够有效制止珍珠被刮伤。槐序开初并不太适应这寻觅珍珠已经白手套珍珠的天赋,但是试了几次以后,便得心应手起来,只怕连流苏本人都有所不如。
水君又问道:“那你又是如何找到蚌母的呢?”
梁夫人目光望去,便见得温婉清丽的少女和她尾巴上如同红霞般的鳞片。梁夫民气中一动,柔声问道:“你就是流苏?”
梁夫人摇了点头,道:“无妨,我只是他的妾室,托蔽在他的羽翼之下,又有何资格去会商他是个甚么样的人。流苏,我没有修行的资质,如果你有,便必然要抓住这个机遇。修行有成,你便能活得更萧洒些。”
听着姑姑说采得宝珠,梁夫民气中也是一提,赶紧取出盛丹的宝盒道:“我听闻宝贝都有灵气,最怕沾了倒霉,这是大王赐我保藏灵丹的宝盒,你去将宝珠盛来。”
这鲛人道:“昨日我们采了南郊的珠场,本日便要去采西郊雪蚌,不晓得本年的收成如何。”
说到这里,流苏便摆动尾巴,一马抢先游在前面,大声笑道:“姐妹们,快游啊,早些采完珍珠早些歇息。”
槐序占有了鲛人的身子,将她的元神谨慎封存,以他的法力,要占有一个未曾修行的鲛人的躯壳并不困难,只是要谨慎不要弄伤了她的识海和灵魂,以免留下后遗症。毕竟他只是暂住,不是这躯壳真正的仆人。
只是这一会儿,已经吸引了很多鲛人,连两位姑姑都被宝光引来。见着这宝珠,两位姑姑都动容道:“竟然出了宝珠,流苏,你竟然采到宝珠!快快快,快将这宝珠送入水府,这宝贝冻手,如果有了丧失,我们可卖力不起。”
一个浅显的侍女,是没有资格打仗水君的,能刺探的动静也实在有限得很。现在独一能打仗到水君的体例就藏在这珠场当中。
这鲛人生得很好,眉眼温婉,朱唇微微上扬,便好似画中仙子普通。槐序不疾不徐,便是附身,也还挑了个合眼缘的美人。还来不及赏识本身的面貌,便听到身边的鲛人悄悄推搡了他一把,叫道:“流苏,发甚么愣啊。”
珠场中放养雪蚌数千只,此中有一个蚌母,乃是当年水君从东海讨来的蚌种。蚌母固然未成精灵,却有不小的智力,藏匿在珠场数百年从未被找到。如果能够找到蚌母,将其蕴养数百年的寒珠得来进献水君,必定有得见水君一面的机遇。
水君眯起了眼睛,道:“从云表兄,你我有言在先,我带你回东海,你乖乖待在水府,不得滥开杀戒,可从从云表兄仿佛却并不把我的话听在耳中。”
水君的鳞片素净夺目,便如同一团红云,而流苏的鳞片竟和他如出一辙。梁夫人坐到水君身边,给水君的酒樽里斟满酒,对着水君私语了起来。
梁夫人拉着流苏的手,问道:“流苏,有人奉告过你你的鳞片很美吗?”
急仓促赶回水府,幸亏未曾出了忽略,两位姑姑都松了一口气,立即禀报上去,要将宝珠进献给水君。
如果能得见水君,流苏便有七八分的掌控就在水君身边做个侍女。水君好色,有目共睹。只是在短时候内,却并不需求担忧这个题目。不能修行到小有成绩的鲛人只要一条鱼尾巴,鲛人之间有交尾之法,但工具变成龙或者人的时候,就相差得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