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咧呀咧,飞坦还真是脾气臭呢~”沙发上的崔西慢条斯理的将手中饱满的石榴拿到面前,从那块果皮被剥开暴露了饱满晶莹的果实中剥下了一颗鲜红剔透的石榴籽,“体例就是,吃下一颗忌讳的果实哟~~”
臀|瓣被撑开,飞坦的满身都以极度耻辱的状况展现在了这个自从呈现开端就完败他的人面前,心下的挫败感以及没法消逝的肝火几近将要将飞坦撑破。
接着
嗤,这可不是蜘蛛的行事风格。
“想做甚么?呵,不是显而易见么……”崔西喃喃轻语道。
这么说着的崔西自顾自的吃下了鲜红的石榴籽,还不忘冲飞坦眨眨眼,“霍啦,飞坦也来一颗啊,不是想要归去吗?”
心中已经逐步闪现出即将呈现在面前的家伙的模样。
“别不信赖嘛,看,我先吃给你看啊,吞下了果实,走出这间房间后看到的就又是熟谙的基地和团长他们了哟。”
可爱,落空了身材掌控权,飞坦没法节制本身不收回羞|耻的声音,做出羞|耻的反应,如同没有灵魂的人偶,只会对于施暴者做出身材最原始的反应,这对于内里的飞坦而言是蒙受着身心两重的折磨。
他倒要看看,内里能藏着甚么玄机。
火线要命的事物也在崔西高超的伎俩下泄了不止一次,情|欲的感染下,飞坦的身材仿佛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飞坦用鄙夷的目光斜了沙发上的家伙一眼,回身就筹办原路返回,但愿本身能尽早复苏过来,免得他被崔西那家伙恶心死。
阿谁形状,阿谁歹意的气味!
方才的波纹气味仿佛被挥散,但那,仅仅只是错觉。
猛地坐起家,没有红色的帘帐,也没有那诡异的房间,视野触及到身侧阿谁四仰八叉睡相极差的崔西……也没有变成男人模样。
飞坦错失了逃开圈套的最后机遇,他的身材对于即将到来的统统做出了预警,但是,生来对于强大的从命本能让他偶然间错过了这最后的机遇。
飘飘忽忽间,飞坦的认识垂垂回笼,身材的触感实在得不容忽视。
“咦,真是淫|荡的身材,才插出来一根罢了就已经吸得这么牢不舍得让我出来了么,让人不测的风|骚呢,飞坦亲亲~”
手指矫捷的解开了飞坦的裤腰带,内里早已昂扬而起的事物在崔西的手中不循分地弹跳了下仿佛是在抱怨先前被疏忽的不满。
脖子上传来些微的刺痛,崔西好似毫无所察,细剑割破了他白嫩的脖颈,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流淌而出,一起滑进了微开的领口。
果不其然,如同是专门为了应诏飞坦的所想,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突破了这间奇特房间的沉寂。
“飞坦真是不诚笃呢,乖乖的从命本身的身材多好啊,再说,我们都已经是甚么样的干系了,有甚么好介怀的,还是说,飞坦是在介怀我现在是个男人?”
分歧于崔西的不在乎,飞坦却下认识的想要收回兵器,只因他感遭到了熟谙的味道,唇瓣上的胶葛让飞坦晓得本身没有认错人,只是这小我变得有些不普通了。
“晓得哟,飞坦是要我奉告你吗?”
这么说着的崔西拔出了手指,托着本身身上本来没有的零件在穴|口磨人地蹭了蹭,没有给飞坦反应的机遇,一举直捣黄龙!
广大的风衣被脱去,上身空荡荡的被一览无余,崔西细碎的吻沿着他的脖子一起而下来到那挺翘而起的乳|首,含住一侧,另一侧也没有被怠慢,指甲歹意的刮擦和牙齿的啃噬都让飞坦的身材难以忍耐,可恰好那恶兴趣的家伙没有等闲放过他的意义,余暇下来的右手终因而打仗到了那忌讳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