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蔷不知这些原委,只低头略略思考一番,回想道:“赵美民气性如何青蔷不大清楚。不过听服侍她的那几个宫女说,赵美人脾气虽不甚好,但也不会像其他妃嫔那般作践人,倒是个行事光亮磊落的。”
眼瞅着再退下去便要撞上身后的灯柱了,昭君一把拽住她有几分颤抖的手往身边拉了拉,待她站稳了才几分难过的叹一口气,道:“昨儿早晨,演儿内心头不痛快吧?”
昭君正要起家,青蔷忙的上去将她扶住,却被她推开来,眼中暴露几分惊奇:“赵美人?”又蹙了眉,思忖半晌才恍然道:“你是说,前两日赵家送进宫来的阿谁小女儿?那小我称的邺城第一美人的小女人?”
昭君侧了头想一想,感觉还真是有几分可惜。
昭君略颔一点头,将裙摆上坐皱的几到处所渐渐抚平,道:“临时先不管那赵美人的事,哀家这里另有几件事情需求你去办。”她单手抚上本身的眉骨,冰嘲笑意自嘴角无声绽放:“办成了这件事,你昨晚在萧唤云那边遭到的屈辱便都算清楚了。”
青蔷:“……”
倘若现在外头有人过路,定是要将她当作疯子的。
这半月以来,萧唤云身边的王璇不时会向高演递话,从身感不德上缴凤印到身材抱恙卧床不起再到幡然悔过欲要剃度削发,高演皆是听在耳里不发一言。如如果换成昔日,萧唤云在碰了第一颗软钉子以后便会有所自知不再理睬高演。可今非昔比,眼下高湛失势,朝中凭借着他的旧臣死的死,放逐的放逐,就连张相也已归顺了娄家。
她夙来喜好强装沉着,被高演磨了半月之余,便如何也沉着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