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握的手上都戴着一枚素色的戒指,戒指不是婚礼上用的,婚礼上的戒指是独孤家筹办的,为的是不让独孤家人丢了脸面。顾昕尧感觉那样的戒指戴在手上对她或者他都是一种欺侮。婚后,她便摸索着让他取下来,幸亏独孤熠性子冷是冷了点,贵在通情达理,承诺后,就公然不戴那枚戒指了。
独孤熠放开她的手,右手摸了摸那枚戒指,过了半天,才大大的呼出一口气,仿佛是下了决计,近乎低语的说:“独孤家是个很传统的家庭,婚娶也是讲究家庭背景明净的。还记得我曾经出差三个多月的事吧?实在我并不是出差那么简朴,我是去找人的。”
她也并不是那种不知情见机的人,如何会不晓得要为两人的婚姻做一个保障,戒指固然不过是个俗物,但毕竟有着必然的意义。
顾昕尧天然是信赖独孤熠不会做出叛变她的事,可如何问他,他也不肯说,现在他情愿奉告她了吗?
“不然,我们收养他吧?”归正,他们没有孩子,再说,他们就要分开独孤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