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不反对有一个恋人,之前,他是绝对不会有这个设法的。毕竟普通意义上来讲,女人,特别未婚女人,是绝对不肯意做一个男人的恋人的。可现在,在她为本身做了这么多今后,他感觉如果不结婚,他们能够做恋人。只要她情愿,他不介怀身份,背景,他乃至情愿养着她,只要她给他该有的庄严和自在就好。
顾昕尧刚走出客堂的门,门口就传来开门声。
等独孤熠反应过来是如何回事,那条白底碎花的长线裤已经穿在了他身上,线裤很宽松,在裆部另有一块特地加肥的凸出部分,恰好将他受伤的部位庇护住了。美中不敷就是这条线裤有点短,线裤的腿部只到他小腿部分,给他穿戴倒像是穿戴八分裤。
而紧跟在他身后的女人,因为他停在了门口,而有些许的抱怨。
他看着她手里的衣裤,心中涌出阵阵暖意,这类棉质的衣服,他极少穿,一来在家里,母亲要求他必须时候以端方而崇高的形象示人,一方面,他也的确没有多少休闲时候穿这么随便的衣服。
独孤熠因为刚才心中那一点点悸动而有些不安,本来筹算再歇息会的动机也被他本身掐灭了,他本想趁着顾昕尧不在,从速穿好衣服本身分开。倒没想到她返来的这么快,他刚把内裤套到腿上,她就出去了,让他持续穿也不是,脱下来也不是。
“咳!阿谁,我感觉你还是不要穿阿谁比较好,会很紧,穿这个吧,会舒畅点。”顾昕尧愣了一秒钟,顿时神采微红的调转开视野,语气有点拘束,同时,她还扬了扬手中的棉质衣裤。
她大跨步就回到了床边,伸手毫不客气的将他膝上还没有穿妥的内裤扯了下来,独孤熠仿佛被她的行动吓住了,几近健忘了下一步行动,只是愣愣地看着她。
“我不会结婚的。”他看着她,眼中明灭着一种深深的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