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到正月十五,江愉帆被拘束得很了,看着早几日就挂起来的各色宫灯,内心痒痒得不可,激烈要求早晨要看花灯,就是到翊坤宫门口看看都是好的。乾隆也心疼她整整被拘束了大半年,比来更是越来越焦炙,想着在翊坤宫门口看看也行。因为江愉帆没有提出去御花圃,乾隆反而硬不起心再回绝了。
江愉帆眼睛动了动,勉强展开眼睛,内心想起,说好本日是要看花灯的,一激灵,立即复苏了过来,揉着眼睛慢吞吞地支起家,睡意昏黄尽是娇憨:“入夜了吗?”
过年宫廷赐宴,皇后并没有列席,大臣、妃子心中各有猜想,很多人都感觉皇后几个月来都深居翊坤宫,是否是这一胎不好?
“帆儿――”
傍晚,天眼看着就要黑了,江愉帆睡得昏入夜地,一个和顺的声音在耳边不竭响起:“帆儿,醒醒,院子里点宫灯了!”
江愉帆痛不欲生,但嬷嬷的话却都听到了,点着头咬住了毛巾,以后全部过程果然再没收回一点声音,连提出建议的嬷嬷看着都佩服不已。
乾隆急得不可,大喊:“皇后生了吗?”
抱香看惯了暖和乃至低声下气的皇上,头一次看到天子的肝火内心一抖,立即跪下回禀:“回皇上,奴婢一早便让人抓住了他,并且还派了二人看管,以防他寻死!现在正看押在后院空房内。”
内里的欣喜声传出来,乾隆紧紧抓着门框,一动也不敢动。
江愉帆不知,这翊坤宫的花灯几近调集了宫里统统精彩的灯笼,只为了乾隆想要弥补江愉帆的行动不便。
乾隆见江愉帆这副完整沉浸在灯海里的模样,眼中和顺,嘴角含笑,连日来的严峻焦炙不自禁地松了一松,就连身后的宫女寺人,也被这些美轮美奂的花灯迷了眼。
一声落,满宫都乱了。摔得一身狼狈的抱香顾不上本身,厉声制止了无头苍蝇普通的世人,如同以往演练的普通,一个个纷繁安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