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贯自夸风骚天子,受伤的处所只要高氏一人晓得,这个福晋竟然想岔了,倒是合他的情意,便虚咳了一声,一脸正气的说道:“爷如何能白日宣淫,不过是受了点伤不能转动罢了。”
王太医赶紧叩首应了下来,便盗汗津津的退出了养心殿。
弘历半躺在床上,从窗户里吹进一股带着点凉意的风,叫人感觉清爽了很多,只是内心阴霾,看甚么都不扎眼。
但是却不得不干,谨慎的用帕仔细细的将那红肿的处所擦一遍,还得放轻柔力道,不然便是两个大耳刮子。才蘸了药膏一点一点的涂抹,将那团东西涂满了药膏,吴书来的额头也冒汗了,真是要命的活计。
倒是为弘历诊脉的太医,雍正传闻弘历请了太医,今儿弘历竟然派人来乞假,倒让他有些担忧。遵循一贯龟毛的性子召见了王太医,问一问弘历的病情。
吴书来谨慎的通报:“爷,福晋求见。”
“弘历的身子如何?你照实奉告朕。”雍正头也不抬,右手运笔如飞,说话间便批阅了一份奏章。
用过了早膳,纱凌又漱了一遍口,换了身衣裳,因为要去见弘历,没有穿得大红大紫,偏素净一些,叫人看的也清爽,免得那身心皆受创的男人找茬。
还特地留了纱凌一同用晚膳,莲子八宝鸭子热锅,肥鸡火熏炖白菜,莲子猪肚,青笋香覃炖肉,水晶丸子,奶酥油鸭子,青笋爆炒鸡,蒸肥鸡炸羊羔攒盘,象眼棋饼小馒首,荤素馅包子,银葵花盆小菜,银碟小菜,咸肉,粳米饭……
纱凌再一次肯定,等大权在握的时候,真的要好好的俭仆,这么多菜,随便两筷子便饱了,余下的便是华侈。
绕过一道十二扇的描金美人屏风,便见弘历和衣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轻浮的毯子。
这一下,弘历几近要魂飞魄散,颤抖了下身子,一把推开富察格格,披上衣服便行动踉跄的回了屋子。
一句话便叫弘历没了火气,心中有了点子虚的欢畅,嘿嘿,本来福晋是觉得他带了火气,正雄风大振还忍着没有白日宣淫。
两人一问一答,你来我往的说了很多话,纱凌的嗓音软糯动听,让养病的弘历可贵的表情舒坦了很多。
入了秋的气候,暑气早早的没了,气候一日比一日风凉。纱凌扶着春雨的手稳稳的走在石板路上,只听到飒飒的风声,一点人气都没有,倒是叫人无端的沉寂。
一旁的钱嬷嬷忙说道:“都被拦在内里呢,爷乞假了好几天,主子今儿还是该去求见,姿势得做足了才是。”
纱凌都已经做好了被回绝的筹办,想着归去还能睡个回笼觉,没想到弘历竟然要见他。便理了理衣服,跨进了屋子。
雍正晓得弘历已经病愈,并无大碍后,心底松了口气,却将高氏记了一笔,早朝的时候,将高氏的父亲,大学士高斌臭骂了一顿,让全部高家都战战兢兢的恨不得夹起尾巴做人。
干脆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吴书来心中一样将高氏谩骂的千百遍,他见到爷如此狼狈的事情,今后另有活路吗?
不过待弘历完整病愈以后,第一天宿在纱凌的屋子里,纱凌借口身材不舒畅,弘历便没有机遇尝试。第二日去了富察格格的屋子,这下子事情大条了。
王太医实在惊了一身的盗汗,弘历阿哥这病的确叫人难以开口,特别是伤在了阿谁处所,如果……王太医都不敢想,真真出了事儿,便是一番动乱。
粘杆处传来的动静极快,苏培盛忙将那几张薄薄的纸双手呈给雍正。
“朕晓得了,你务必每日问诊,细心为弘历诊治,将弘历的病情禀告给朕。”雍正沉默半晌,有些咬咬切齿的说道,看太医阿谁模样,又想到弘历突如其来的乞假,明显那处所伤的不轻。弘历能够说是他内定的担当人,如果那儿废了,也只能另换担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