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富察格格见到奴婢的神情很奇特,仿佛是很惊奇奴婢的到来,特别奴婢还瞥见富察格格眼里的不安,就仿佛做了甚么负苦衷儿普通。”夏花忙将本身在富察格格那儿的所见所闻奉告了纱凌。
“当然要奉告她。”雍正用手指敲击着桌面,轻描淡写的说道。
边说边握住福擦格格手,只听到“咔嘣”一声响,富察格格的手指竟朝动手背扭成了一个不成思议的角度,明显是被折断了。
纱凌见事情已经这般了,便嘲笑了一声,柔声劝道:“我身子不便利服侍爷,不若爷去看看高格格吧,这些日子高格格肥胖的很,真叫民气疼。”
见纱凌温馨的看着他,弘历有些难以开口,到底还是说了。
“恭喜富察格格,奴婢这就把这好动静禀报福晋,还望富察格格好好歇息。”夏花脸上带笑的道了一声喜。
几个丫环上前,揪着富察格格的头发,扯出福擦格格的手臂,将死命挣扎的富察格格按住,夏花手里端着安胎药,捏着富察格格的下巴就往里灌,富察格格嘴巴闭得死紧。
“不消多礼。”纱凌面带含笑,施施然的坐到一旁的靠背椅上:“来人,将保胎药端上来,服侍富察格格喝下去。”
“主子,放心,那丫环最后咬舌他杀,就算福晋现在没事儿,一个深闺蜜斯见到这般可怖的景象,也会寝食难安的。并且那丫环常日里与我们可没甚么打仗。”虽说本身内心也没底,但是安嬷嬷忙谨慎的安慰富察格格:“现在主子怀了身孕,恰好卧床疗养,如何都查不到主子头上的。”
弘历有些摸不着脑筋的翻开来,上面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越看神采越差,最后扭曲起来,双手力量之大的确要将那宣纸捏成粉末:“这个贱婢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