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阿妧把早已筹办好的白煮蛋裹在帕子里,在康熙的脸上敷一敷,她道:“胤裬更加没法无天了,皇上就爱纵着他。”
胤裬正处于鹦鹉学舌的阶段,怕是听多了这句话,便会说了,
萧阿妧点头,晓得康熙已经有了主张,便不再说甚么,又让乳母从速带着胤裬与歇息,现在不睡,早晨的宫宴他怕是要打打盹了。
“噗!”萧阿妧笑出声,宫内里最多的话大抵就是这句了,不过说这话的人身份分歧,主语也分歧,有的是妾身、有的是奴婢、有的是主子……
不过近两年,康熙安插在三藩驻地四周的探子较着走动的频繁了些,看来是要有大行动了。
萧阿妧安排萧珏去齐佳府,跟着她大哥齐佳牧瑾重新复习一下技艺,牧瑾现在已经不是康熙的御前侍卫,在萧阿妧产子后就升了官,为正二品的骁骑营统领。如果不出不测,一旦开战,齐佳牧瑾是必必要上疆场的。
只是康熙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皇后身子有恙,明天的宫宴恐怕不能列席了。”
萧阿妧伏在康熙的怀中,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半响,点点头。
“……玛!”
“咚!”的一声,萧阿妧皱了皱眉头,固然没受过,但是看着就替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