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阿妧听了并没有欢畅,反而双目暗淡下来,看动手中已经摔坏的簪子,怔怔道:“但是这是皇上送给妾身的定情信物,不一样的,是妾身不谨慎,摔坏了皇上的一番情意。”
在宫里这么多年,赫舍里氏天然晓得这是甚么东西,毒|酒!
赫舍里氏的心口仿佛被千斤重的大石头压着,口中如吞了黄连一样一阵阵泛苦,她声音涩然道:“他甚么时候送你的?”
赫舍里氏见到康熙的那一霎那就大感不好,指甲碰上康熙皮肉的时候,余光瞥见萧阿妧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赫舍里氏顿时明白这是被人算计了,顿时收回击,可惜已经来不及了,看着康熙脖子上的伤,赫舍里氏神采生硬的指着萧阿妧说道:“皇上,是她!妾身本想清算这个贱人的!”
本来,重新到尾,害她的都是齐佳氏!
“心狠手辣?你有甚么资格这么说?论心狠,宫里谁能比得上你,当秀女时就能对昭妃动手,害的她毕生不孕这件事情皇后没忘吧?说实话,妾身也是打心底里佩服皇后娘娘的,从小养在深闺的格格,竟然有这么周到的心机对同屋的秀女动手,还一举胜利了,公然是当皇后的料!”萧阿妧面上不见一丝波澜,她说:“接下来您成了皇后,在宫内里所做的一桩桩一件件要性命的事情应当不消本宫细说了吧,想必娘娘半夜梦回的时候,还能见到这些身影在你的身边晃呢!”
“妾身不敢,不过妾身从没有和皇后娘娘争过甚么,皇后娘娘如何会有如许的错觉呢?”萧阿妧低眉扎眼,对皇后非常的恭敬。
但是齐佳氏那句话,却明显白白的奉告她一件事,就是这何首乌有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