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父王体贴。”刘禅笑着应道,实则心中不太承情,因她觉着,以一个成年人的端方来要求才八岁的小阿斗,实在过分刻薄。可叹的是,就目前而言,她还得乖乖听刘备的话。
见着刘禅渐渐坐起来,赵云蹲床边惊奇道:“如何,小主公你要下床吗?”
生了火,放了点肉末进锅炸了炸,炸出点油花。刘禅踮着脚,探脱手放锅面上试了试温度,发觉差未几了,便将蛋糊糊倒出来。又是煎,又是翻面的折腾了好一会,瞧见两面都金黄了。她才撤了火,从厨柜里拿出个陶瓦盘,将这一道肉沫斩蛋出锅。土黄色的瓦盘,盛着金灿灿的蛋,非常诱人。
“没,不起来。我就随口问问。”
还没说完,就瞅着八岁的小朋友像根葱一样栽下去了。
我日,又病了?刘禅模恍惚糊的想着,而前面前发花,直冒星星,竟是刹时落空了认识。
“啊?如许啊,那再去请智囊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