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见状一乐,从椅子里跳出来,快步跑到荀彧身侧崇拜的道:“荀公啊!快教教我如何用嘴巴打败别人!”
“啊?”刘禅莫名,摸不着脑筋,戳了戳中间的蓝袍,“荀公,我又说错了甚么吗?”
刘禅砸砸嘴:“管它叫甚么,就学这个了。”
法正哼一声,目似寒刀:“哥甚么哥,本将这年纪都能做你爹了。”
荀彧半阖着视线,懒洋洋道:“本来是睡畴昔了的,但是阿斗‘拿’东西的声音把文若吵醒了。”
有句话如何说来着,胜利女神在浅笑?不,是复仇女神在浅笑。刘禅心说,这报仇也该找荀彧,扯不到她身上吧。赶快抛清干系:“这个,孝直哥哥,荀……荀文若小时候老欺负你是他不对,可不关我事啊!”
闻言,荀彧悄悄颌首:“如此,就要劳烦阿斗了。”
她有这么凶悍吗?
刘禅:“……不成能吧。”
想学甚么?
荀彧道:“如何,同你春秋相仿?”
溜了没几步,才到大门呢,就听荀彧的声音在背后凉凉升起:“阿斗,你偷东西。”
刘禅只得抱着墨台,孤单如雪的走归去,摆放好。然后,假装甚么都没产生,灵巧的找个椅子窝着:“哦,本来荀公没睡着啊……”
刘禅装傻:“甚么过河拆桥?我还顺手牵羊呢。”
荀彧疼的蹙眉:“啊,为何?”
荀彧弥补道:“你晓得我为何跟孝直结了仇吗,就是因为十一岁的时候,我打了他一拳,把他脸打花了。”
荀彧舒了口气,一改倦怠之色,规复先前的安闲淡笑道:“当然不是,只是看阿斗想学甚么。”
刘禅:“我……”
想了想,又觉不对,那模样,清楚就是,“二十?”
法正眼角一抽,目光凛冽,模糊有种六月飞霜的感受,腔调也是这般幽冷:“阿斗,本将还没死呢,别送终。”
“何况,有此等辩才,臣子想必会不时被你辩得口不能言,久而久之,心生不满,便投奔敌国了。”
刘禅如有所思,而后检验道:“阿斗晓得了,下次会把动静弄小点的,包管不吵到荀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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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禅回过神,蹑手蹑脚的,从速跑了。
没动静,看来又睡着一个。
刘禅已经见地过此言差矣的能力,这时也不被骗,干笑两声道:“别,荀公当阿斗没问过。”
刘禅心中暗笑,却还是给了个台阶下,顺着他的话音道:“也好,那阿斗便去回禀父王,晌午给荀公拂尘洗尘。”
法正一走,刘禅终究想起来,马超呢?
刘禅:“……”
刘禅想也没想就点了点头。
刘禅:“……”
可眼下,都被说生长舌妇了,刘禅摸摸鼻子:“哪成啊,不学这个了。荀公啊,你会甚么就教甚么吧。”
荀彧笑道:“依文若看来,阿斗可一点都不痴顽啊。”
返归去,路上,又忍不住想,那法正倒也不坏,竟然没把马超吵醒?
刘禅难堪:“那……学占星卜命?”
荀彧拍拍她的脑袋:“甚么嘴巴,这是说话的聪明。”
荀彧微微一笑:“阿斗学这个做甚么?”
刘禅俄然想起甚么,侧过脸望去。门外一身红衫似血的法正阴沉着脸,笔挺的站着,目中火光凛冽。
荀彧略有遗憾的道:“可惜的是,即便他脸花了,现在看来,却没甚么伤疤,只叹当时动手太轻了……”
荀彧:“……文若不……唉,算了,你还是学点嘴皮子工夫吧……”
荀彧眉毛一抬:“那是说话的聪明。”
荀彧道:“阿斗啊,文若瞧你也不似传闻中这般痴傻嘛。”
“嗯?”睡梦中的马超似听到动静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