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高见?”刘禅一头雾水,脚下步子却未停,直直走到刘备身侧坐下。
时不时抬着头,僵僵看一眼刘禅,又愁眉苦脸的低下头,吃口饭。
天刚黑,雨便停了。
赵云见状,快步畴昔关了门,坐在她身侧道:“小主公,很冷?”
刘禅见状乐的不可,胃口都好了很多,连吃了三四碗饭。
“……”
赵云摸着下巴思考半晌道:“依末将猜想,不出不测的话,‘你’春秋该当同末将相仿,二十三四?”
刘禅心底嘲笑一声,面上却还是平平无波,轻声道:“子龙可知‘我’年纪多少?”
刘备嗓门大了几分:“孔明——”
刘禅哼一声:“怪我咯?”
这一阵骤雨来的毫无防备,一行几人,除却赵云跑的快,一个箭步跳进了廊里,其他人都被淋了一身雨,雾腾腾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喝碗姜水,去去寒气。”
诸葛亮还保持着摇扇子的行动,一派落拓得意的神情,只是打着喷嚏的鼻子和湿哒哒贴在皮肤上的白袍子已经出售了他。
淋了雨的几人脚底都在冒水,赵云倒是机灵的挨个上去拧了拧,拧出一滩水,但是到底还是春雨料峭,未几时,屋内响着此起彼伏的喷嚏声。
话音一落,那三人都瞪圆眼睛,一脸懵逼的神情。“阿斗何意,可否解释一二?”
诸葛亮则是意味深长的盯视她,笑的像狐狸:“阿斗这么聪明的人,真听不懂吗?”
话音刚落,顷刻间,雨若滂湃,长空洒下,淅淅沥沥的落了一地。
屋外的雨,淅沥沥鄙人,赵云的手也淅沥沥在抖。因为,不久前,才拍过刘禅的头。拍一个五六十岁的人脑袋……并且之前还抱过她上床睡觉还服侍她便利乃至还看过……总之,这些事,对于赵云,如何讲,如何恶心。
刘禅心说,这都三国杀的台词,几个老古玩能听明白见鬼了。她也不肯解释,嫌费事,便道:“阿斗随口扯谈,只知其然,不知其以是然。父王,智囊荀公还是别问我了。”
刘禅绝望的感喟:“好好好,不唱了。唉。现在的年青人啊,真是娇贵。”
约摸因着下雨的原因,几近没人来,以是晚餐吃的倒还算舒畅。
刘禅眨眼:“为甚么?”
不过她刘禅也不是好惹的,不说一肚子坏水,起码也得有半肚子。心念一动,她也眨眨眼睛,朝赵云招手,“子龙啊,你附耳过来,阿斗有几句悄悄话要同你讲。”
赵云:“……末将能够回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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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眼中迷惑更深了。
“……”刘禅瞧着这智囊大人似要拆她台,只得硬着头皮,胡乱答道,“今当安定内政,以预内乱,固国安邦,须当如是。”
“子龙啊,路上满是水,不好走,抱我归去罢?”
赵云正色:“我这叫体贴你。”
屋外的雨,垂垂小了起来,异化着偶尔一阵的北风,幽冷冷的飘。春末夏初,寒料想峭,别有一番苦楚的感受。地上积了层厚厚的水,天然是不便利出行。
至于刘禅,纯属运气,她一向蹲在屋檐下没出去才逃过一劫。
“未几,也就……五十有七。”
“小……老……小主公,你在唱甚么?”
刘禅看的无语,礼数太多明显也不是甚么功德。
赵云高低打量了她半晌,衣物确是干的,便弹了弹她鼻子:“小主公,倒是聪明。”
……
搁现在来讲,那就是下午三点多。
而刘禅也是深知这一点才敢胡扯,用心刺激他的。毕竟,这脑袋,再拍真要秃顶了。
黄月英和顺一笑。
刘禅咯咯一笑:“不能。要尊老爱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