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出行共有十八人,曹植熟谙的唯有几名文士,比方荀玮、繁钦、路粹,其他十三人皆是曹丕老友。现在世人称兄道弟,仿佛没甚么间隔。
所谓曲水流觞,乃时下传播的一种游戏。三月停止祓禊典礼后,大师可坐在河边。一人在上放逐置酒杯,酒杯逆流而下,停在谁的面前,谁便要吟诗一首或作赋一篇。若二者都写不出来,得罚喝一杯酒。
“呵呵!”
贰心中蹦出这么一句话,瞠目结舌地看酒杯接二连三停在本身面前。他晃了晃脑袋,只感觉头晕的更短长了。
“呵呵,曹丕兄你还玩么?”
曹丕在发楞。直到曹植扯了扯他的衣袖,才将人从深思中惊醒。他微扬眉,不解道:“二哥,你如何了?”
究竟上曹植虽写不出诗,但先前喝酒却没有半点推让。大师就喜好如此利落人,此番起哄也大多充满了美意。
“人生活着不称意……嘿嘿!不如自挂……东南枝!”
――我是谁?这是哪?我又失忆了么?
曹植闭了闭眼:“二哥,这当中是不是有甚么曲解……”
路粹浅笑道:“既然曹小弟已有灵感,我们不如先听一听。”
曹丕深吸一口气:“混闹!这乱七八糟的东西又是谁写的?”
曹植闻言,眯眼踉跄着给世人打了个千,开端胡言乱语起来:“感激各位对我的奖饰!呃,在此我要感激我的父母,是他们让我度过了无数个……呃……苦逼的春夏秋冬,受尽了天朝让人蛋碎的教诲!然后我要感激我的二哥……呃……”
他身形晃闲逛悠,仿佛随时都能跌倒:“昔日肮脏不敷夸,目前放荡思无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