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余艘大船,就这般不堪一击地被毁了?
半晌,郭嘉才将早已晕眩不已的脑袋靠到曹植肩膀上,闭眼缓缓睡去。
这笑声一如既往的安闲豁达,亦是一如既往的倔强桀骜。在如许的一个黑夜里,乃至带着穿透天幕的趋势——倘若不是地点与他们面上狼狈的乌黑,几近统统人都要觉得曹操是因大胜而笑起来的!
至此一句话,曹植心中已是波澜彭湃。
这是何其令人惊奇的事,如何能让曹操不惊奇?
统统人身上都是火油烽烟的气味,郭嘉身上亦无例外感染些许。但到底还能问到些许熟谙的淡淡熏香,使得贰心中缓缓安好。
唯有曹植俄然翻身上马,捡起跌落在地上的帅旗,死死握紧。他豁然将木杆尾端蓦地插入泥中,跪地大声道:“儿服膺父亲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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