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答应你直呼朕的名字了?”吴缘冷冷的道。
吴缘咬了咬下唇,然后缩进了他的怀里,一副躲起来的小植物似的敬爱模样,很能引发人的庇护欲。
梁永辞将头埋进吴缘的肩头,声音沉沉“每次做梦的时候,我都想觉得那是真的,但眼睛一展开,你就不在了。”
梁永辞对这环境也算是经历丰富了,每次吴缘毒发过后,都会显得特别的和顺有害,会要他抱着哄着。
梁永辞展开眼睛的时候,已是中午,天大亮了,过于刺目标光芒下,他有些看不清面前人的是谁,好一会后,等眼睛适应了过于狠恶的光芒,他才重视到,他正躺在一个古风实足的床榻上,四周是较着当代款式的房屋家具,而一个精美斑斓的少年正坐在床里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如何?还要朕扶你起来?”
高大俊美的男人特别委曲的看着他面前的绝色少年“你又推开我!”
傍晚时分的光芒很暗淡,勉强撑着身材走了出去的梁永辞,瞥见阿谁坐在床边的少年,衣服换了,床被也换了,梁永辞心下明白吴缘估计又毒发了。
梁永辞对此不知幸灾乐祸过多少次。
吴缘扯开了梁永辞的衣服,又温温轻柔的印下好几个吻,然后悄悄的说“我想了个好东西,想送给你诶!”
梁永辞闷哼一声,吴缘在他耳边低语道“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欺负你,之前的统统非常抱愧,不过最后再陪我玩一个小游戏吧!游戏以后,我将国度作为奖品送给你。”
梁永辞反几次复的打量着吴缘,仿佛恐怕吴缘会立即消逝,嘴里还委委曲屈的说“敬爱的,结婚证固然领了有一段时候了,但我还没人老珠黄了,你如何能够这么狠心!”
吴缘明显涓滴不在乎他的拥抱和话语到底有多子虚,他只是需求这么个东西罢了。
梁永辞怔住了,面前的少年美得超乎了设想,他肯定他从未见过,但却有种熟谙感。
梁永辞浑身绷紧了,吴缘口中所谓的好东西,不消想都晓得定是些折磨人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