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子永久是七子。他日我如果想入阁,定会自取。”云渊遥指贪狼阁,未与墨天工道别便一飞而下。
“欢迎来到……玉宇琼楼。”墨天工伸开双臂,深深吸了几口气,打趣的神采被安静讳饰,不羁的脸暴露本来便有的深沉。
为何老是运气弄人呢?或许真如墨天工所言,人间过分好笑。
现在的法家整合了前朝法家的思惟,融会贯穿,既主张“不别亲疏,不殊贵贱”,又法教兼行,势头正盛,与儒家不分高低。
“三国貂蝉拜月,玉轮避其容颜,躲在云里不肯出来,这是羞月;传闻百年前另有位女子,跌入花间时满园花闭拢,便是羞花。”
两人看上去……是朋友?云渊就乘在黑鹤上,悄悄看着。现在可不是分开的时候。
“躲藏,总比你拱手相让的好。”墨天工也看不懂韩夜,明显那般倾慕琼华,却未曾透暴露来。
“你指哪个阁内?”云渊笑吟吟地反问。
“是,琼华恰好喜好。”韩夜低低叹了一句,满脸怠倦之色。
“不日,我便要奔赴疆场。”他抬起眼淡淡地和墨天工对视着,“许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琼华啊。韩夜想起少年时见到的阿谁豪气勃勃的女子,可贵苦笑。
“你我了解多年,我竟不知,阿谁说要随风而去的墨天工,竟脆弱到这般模样!因女人四周躲藏?好笑。”韩夜打断了他的话语,恨其不争。两人友情深厚,恰好扯上了这类庞大的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