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大要好酒,实则最讨厌的便是酒液。醉生梦死他听闻过,却从未碰过。魔君不由自主地从云渊掌心拿起了那朵枯萎的花,渐渐移到鼻间,闭上眼细心嗅了嗅。
云渊不置可否,漫不经心肠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长长的册子,递予玄德。
云渊盯着玄德伸展着赤色的眼眶,看着他的挣扎犹疑,自但是然地又递出一杯酒水。
“半圣吗?明日我便亲征。”玄德点头表示其他将领退下,独留云渊一人。
“克日战况如何?”玄德分开了营帐撩起的帘子边,不再凝睇内里死寂的气象。他侧过身斜睨了一眼云渊,表示对方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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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胜!”未等云渊开口,帐内的一名魔族主将抢先答复,彪悍的身躯里传出清脆的声音,言语间皆是痛快之意。
“奇妙吗?”青年矫捷地翻转动手腕,委靡的花朵被直直摆到了玄德身前,从表面上还勉强能辨认出此花盛放之时的诡艳。
魔君豪放的将酒水一饮而尽,酒未入喉他便已猖獗地咳了起来。不晓得的还觉得他饮的不是酒,而是甚么穿肠的□□。
“妖族,醉、生、梦、死。”玄德呢喃般地咬出了六个字。他尝了酒水的那一刻,便想起这就是千年前在虎帐中哄传的美酒,当时候要比现在的还要浓上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