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开饱满的唇瓣,皓白又锋利的牙齿扼住了阿瑞斯高低滑动的喉结;纠结着黑卷美发的手指下拉,让供他撕咬的部位透露的更开,急喘起伏的蜜色胸膛随之弓起一个流利的弧度,一片大好风景旁若无人地完整揭示,又为阿波罗开辟出另一块培植残虐的疆场。
“这是奖惩,阿瑞斯。你明白么?”阿波罗高架在战神之上,捏着他咸*湿的下巴,盛气凌人的发言,“甚么时候你情愿诚恳的说实话了,我就放过你。”
阿波罗心中纷杂,都是有关于阿瑞斯的。他想,现在,阿瑞斯的人,身心他早就抓不住了。
“你先睡一会儿吧,有甚么事等你醒过来再说。你是不是一宿没睡?”
非论阿波罗的内心是如何的波澜,他的外在是涓滴稳定的平和。他轻抚着阿瑞斯蜜糖色的额头,又抬手为他拉上了被子。
“呵呵,”他笑道,血红色的舌尖划过唇缝边,整张脸看起来竟显得残暴非常。
阿波罗说着,把贰心心念念,却因为矜持身份不能得逞的柔滑处含入口中。突然一触,阿波罗便心对劲足的喟叹一声,以往的顾虑和担忧便好似对人的鄙夷和轻视普通,烟消云散了。伴跟着阿瑞斯的轻声呻*吟和索索颤栗,一概的吞吐入腹,展转化为情素。
阿瑞斯眨眨眼,只得了恋人模棱两可的三两句,他就自发的从哀思的陆地里摆脱了,转眼就暴露笑模样了。
光亮神极富侵犯的目光在猎物的瑟瑟颤栗的躯体上梭巡着,只在如许的景象下,落于下风的疏于抵挡的战神,和高高在上,手握生杀的光亮神;才是阿波罗心中最抱负的相处形式。想当然的,他变得热血沸腾,情不自禁起来。
这边阿瑞斯胡思乱想一阵,也不言语,归正身子也不能动,也想让阿波罗睡个好梦,不要惊扰他。但是他失控了的神躯并非是像先前一样的暮气沉沉的尸身一样,感官也丧失了;而是俄然的疼痛起来。痛苦并不大,约莫像是牛毛针戳刺普通。但如果成百上千支,也够阿瑞斯喝一壶的了。更莫名的是,只要阿波罗碰触的肌肤上才传来难以忍耐的瘙痒;阿瑞斯开首还能强忍着不挪动,到厥后全部躯干便自发的颤抖,痉挛起来。
到这个时候了,阿瑞斯如果再看不出来阿波罗的神采,那也就不要妄图跟人家有点甚么了。他此时心神不宁,身子也不晓得为甚么的麻痹不堪,不能挪动。如果平时的这些个微小的悲戚动机只在心上一闪而过,不复踪迹;那么现在,乘着他虚软的神躯,武力上风一去,心矫捷更加空虚,统统负面的情感一股脑的放大了。
“我无能甚么呀?”他说道,“我甚么也不要干的。”
阿瑞斯当然是,自他中了那恋人的一箭以后,内心别提是多懊悔了。早晓得,他宁肯多等候个几天,也不要心急的自作聪明,连夜脱手了。到了,反而弄巧成拙,让月神mm晓得了本相,再想脱手就更难了。他想着本身坏了事,便不敢回家,只在内里浪荡了一夜。晚风又凉,加上他一向深思苦衷,等他发觉了本身身材不对劲的时候,早就晚了。
阿波罗见阿瑞斯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也回身上了床,温馨的躺在他的身边。打一出去,埃罗斯就已经不在窗旁了,只留下了一桌的残羹剩饭,估计是见势用不到他便拜别了。其间是只剩下熟睡的枕边人和他本身了。
光亮神含混的浅笑着,若要让他那些个忠心耿耿的信徒们瞧见,准保要大吃一惊的。这那里是甚么纯粹崇高的光辉王座之主,清楚是哪个引诱男人勾引良民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