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道君侧目睨了苏慕歌一眼:“你的伤,可好透辟了?”
转折的过分高耸,苏慕歌愣了愣。
“师叔当年拜师,你师祖甚么法器也未曾传授我,只是亲手为我梳了一个道髻。”
还是得空筑基。
裴翊鲜明起家。
苏慕歌从萧卿灼口中得知的溯世镜,同君莫问口中相差无几。
秦峥一小我在那边絮干脆叨。
苏慕歌微微点头,本来是这么个事理。
“你无需谢我,该多谢你萧师叔才对。”金光道君回望萧卿灼,“师弟,人我救了,现在毫发无损的站在你面前,你承诺我的事情,总该兑现了吧。”
“师叔,弟子又拖累您了。”
她闷着头上前,金光道君公然在。
识海里一根弦似被甚么挑逗一下。
奇的是萧卿灼并没有辩驳她,反而问道:“慕歌,你感觉师叔道心如何?”
苏慕歌抬手摸了摸道髻上的木簪,抬头望着凌晨昆仑澄彻如洗的碧空。
苏慕歌模糊感觉,除却灵魂错位以外,应当另有甚么在影响着局势。“师叔,您不该将神光给他,弟子……”
“道统传承,向来不是争强好胜。信心不灭,则道统不灭,你如何晓得名剑门的道统已经断绝?”萧卿灼感喟一声,“我反而感觉,我昆仑道统早在不知不觉中走向灭亡。师兄你自知着相,却还要一步步错下去,这世上因果循环,师父说的没错,昆仑数万载基业,迟早毁在你手中。”
“得空筑基是甚么?”
这不是乾坤戒,这是聚宝盆。
再三踌躇过罢,苏慕歌并没有多问,上前盘膝坐在方才金光道君坐过的蒲团上,背对着萧卿灼。
苏慕歌转头再望一眼玄石重门。
苏慕歌惊奇:“那宋前辈,为何会成为一名炼尸修士呢?”
苏慕歌深吸一口气,双手接过乾坤戒,磕了三个响头。而后她起家,暴露一抹笑容:“师叔,弟子辞职。”
殿内空荡荡的,萧卿灼单独端坐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