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皇还说过要走右边岔道进。”白琅俄然记起这事儿,用眼神表示了一下钱汐,“我们现在掉头归去,往右走。”
过了好久,也不晓得有多少兵俑从碎掉的墙壁里出来了,墙里的金液也淌完了,白琅和钱汐终究能从空中下来。
“小声点吧。”白琅谨慎地说。她又开端联络起纪雅之,但是对方迟迟没有回应,这让白琅有点严峻。纪雅之如果运气不好,跟那些兵俑正面起了抵触,那恐怕……
白琅简短地叮咛,一只手抓锁链回风戈面前,另一只手凝集剑气,在靠近的时候往他肩上开了好大一个口儿。刹时热血洒了白琅和钱汐一身,风戈的惨叫也是震耳欲聋。
他听起来没有遗憾,乃至另有点光荣,仿佛本来就不想当甚么太子。
“好、仿佛是……”白琅还在强装平静。
风戈转头怒道:“你这女人就不能消停会儿吗?”
钱汐气冲冲地说,“这叫甚么破事儿,我在明缘司干了五年,没见他们如许的。改血缘没改对,演算又演算了一个屁用没有的东西出来!逛逛走,出去,不干了,直接回。”
“咦?”风戈俄然收回一声惊呼。
“哦、哦好!”白琅忙中抽暇跟他说了声抱愧。
“不过……”风戈说,“太子不太子固然无所谓,始皇陵里有些东西还是要拿的。比如长生不老丹啊,万象具净瓶啊……传闻当年始皇的佩剑也在这儿呢,就是没人见过,不知是真是假。”
“你带路吧,按你父皇说的走。”白琅说,“我们也不是来干好事的,东西不要,你把我们带到始皇金身面前就行。”
白琅将锁链交给钱汐,把手伸入怀中,捏好符纸,直接跑到岔道口。
“我叫白琅。”白琅歉然一笑,很快笑意又冷却下来。因为纪雅之说她本来筹办找她们汇合,但也哄动了兵俑,一起被追逐着,现在已经不晓得身处那边了。
“快跑!”钱汐声音微微变调。
“……”白琅无话可说,“你倒是往上跳,抓住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