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层之上,另有大妖堆积,她上去还不敷人家塞牙缝。
钟仳离摘了斗笠,面色天然地答复:“当然没有。”
钟仳离将丝帕抖了抖,白琅并未看出玄机,他说:“它是一根丝织成的,却有两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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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时,白琅问他万缘司四周有那边是妖族堆积的。
钟仳离问:“你如何晓得得这么清楚?”
可折流这个了解才气太坦直了,他答复:“你这方面天赋有限……何况每回拔剑都只砍一下,用不着学剑法。”
她方才就是这么一点点腐蚀开了钟仳离的结界。
白琅感遭到他迷惑的视野,步子顿了顿,当真道:“我不以为断缘司是对的。”
“蠢材,这女人有背景啊!”另一个妖怪自发得看破本相,“你看她前面跟的那家伙,一身仙道剑气那么较着,我站他中间都感觉皮肤像被刀子割了似的生疼。两人都是生面孔,必定是其他十绝境跑来看热烈的。”
“……”
白琅顶着黑眼圈说:“这是明天的路程。”
“月流丹是用来给妖怪淬炼血脉的,一夜之间就能让它们修为暴涨。它的珍稀程度对妖怪来讲,恐怕跟长生不老药对人类的珍稀程度差未几。我估计这东西会用来压轴。”
“天然不是。”白琅从怀里谨慎翼翼地拿出一面镜子,“你看,我有个五千年前的古玩。”
“前两日,我试着破解封印的时候,不谨慎粉碎了一面镜子。”钟仳离说,“我看它本来就是碎的,就把它扔了,用神通复制了一面不异的出来,归正都能用是吧?”
巡查的妖怪们连连点头,没多久“有个女人带人从其他十绝境跑来砸场子”的动静传遍了第九层。
白琅和钟仳离对视一眼,没再多问。
白琅不愧是劳动听民的榜样,她在万缘司当值,还不忘给库房备货送货,是以对猜月楼也有点体味。行至猜月楼,她找到平时打仗的女鱼妖,鱼双双,让钟仳离把丝帕给她看。
钟仳离怕她轰动折流,因而跳下床把结界重新加固了:“嘘!你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