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顾单玉容反应,纵身一跃已上了论道台中。
那火凤分开小囊以后,顶风愈长,初时不过丈许,比及了秦绍阳面前时,已暴涨数倍,声望不凡,连氛围也炽热起来。
他这皮郛五官端方,也称得上俊朗,如果再做出一副君子端方之态,很能利诱一些人。只是这假装在姬璇真如许的修士看来再较着不过,的确低劣的好笑。
姬璇真听得这话,心领神会,笑道:“多谢师尊教诲,弟子如果那软弱无能之人,又有何颜面自称天枢峰门下,必不会堕了师尊威名。”
周兴之前便已推测这火凤何如不得对方,只是没想到如此轻描淡写的就被处理了,心下已知不妙,但是现在箭在弦上,容不得他踌躇,只能把心一横,从丹田飞出一柄金色小斧,犹觉不敷,当下咬破舌尖,往金斧上喷出一口精血。金戈得了精血之助,光芒大放,隐有风雷之声,电掣奔驰,如果应对不及,说不得就要饮恨当场。
上面的几场比斗亦可圈可点,但是也未曾有何冷傲之辈,任世人如何表示,喻姬二人也只不动声色,叫旁人瞧不出心中所想。只因此次大比不但是为了选出进入内门的人选,更牵涉到挞伐云汐泽水府一事,比之往年更多了一份正视。
话音未落,将手一扬,便从一只小囊中喷出数条火凤,气势汹汹的向秦绍阳袭去。
大比头几天呈现的都是修为寒微的外门弟子,常常一盏茶的工夫便分出胜负,是以停止的非常敏捷,很快便轮到了秦绍阳。
周兴回礼以后,喝道:“秦师弟,谨慎了!”
周兴面色灰败,“技不如人,也无甚好说。”
话音未了,那灵光将金戈一气绞断,周兴与法器心神相连,一同蒙受重创,疲劳在地,明显有力再战。
秦绍阳常日打仗的多是单玉容这类如菟丝花般荏弱的女修,一旦离了别人庇护便难以保存,不时另有自怨自艾之态,所思所想也不过是得一“夫君”;秦绍阳生性爱好美色,但是内心深处又看不起这些女子,加上他出身寒微,碰到极恶老祖以后一朝逆转,从极度的自大变成极度自大,更是将女子视为玩物。
高台之上的姬璇真如有所觉,顺着方才那道有照本色的目光看去,只见到人群中一名浅显的灰衣青年,无甚特异之处,也就把那一丝迷惑按下不提。